之類的話,我就撓頭,明白了。
他們得到的信息有差,差還很大。
我倒黴蛋都是好久之前的事兒了,不過,他們怕我輸得太慘,故意沒讓我一次賭完,所以還要第二把。
但是他們不打算玩麻將了,要玩撲克牌,一把定勝負。
我看他們仨眼神交彙就不像是好事兒,不過,我這好運氣走了一把,第二把倒是有了信心。
果不然,第二把,他們仨桌子底下的小動作我都捕捉到了,他們在偷偷換牌,開牌後,他們仨,金花,順子,還都大的,我開牌前其實有點猶豫,但是不多,翻開——
“豹子哎。”
意料之中的結果,但還是很開心,咧嘴笑完就看他們笑容全沒了,不僅沒了,那邊坐著的兩個小嘍囉更是肉眼可見的忽然老去,剛才還是兩個小青年,轉眼就成了胡子一把的老頭。
我被嚇了一跳,但想了想他們這都是拿的別人的陽壽,又覺得鬆口氣,說這麼看契約還真是立刻生效。
問他們那現在村民的壽命是不是都回了?還玩嗎?還是進行下一步的超度?
超度的話,她如果自己主動願意被超度,我是可以給她贈送一次背誦心經的過程的,祈願她來生能夠看破五蘊皆空,離苦得樂。
結果說完以後她啪的拍了拍桌子說她還不信了,我明明就是個倒黴蛋子,一定是因為沒玩過賭博,新上桌子的都有眷顧,又接著看了看桌子摸了又摸,說她堵她的功德錢和她的壽命。
我說沒這個必要吧,我也不想要,但她卻說我這是要毀約嗎?我隻能硬著頭皮坐下來,然後——
又打了三把。
沒有意外的全贏,而對麵的三個,兩個被我當場趕著魂飛魄散前快速超度,還剩下的美少婦也隻有一張皮掛在骨頭上,說怎麼可能?我明明就是個倒黴蛋,說她專門去地府打聽的……
說完,我給她也超度後,玄沉墨才從牆裏走出來,說就猜到我不敢簽,我一麵對著美少婦消失的地方再說了一邊超度咒,一麵拿起地上我放的符咒啊小刀和銀針箭筒。
玄沉墨問我在那邊有沒有開竅?我想了下說沒有,就記得吃了,問他難道我是要吃什麼才行?他沒說話,隻說他得回去了,黃鮮鮮還丟半路上了,我就又說那功德錢怎麼辦啊?
我覺得這像非義財,不敢要啊,說能不能捐出去,但玄沉墨說我賬戶上沒幾個錢,還是算了,說順帶他還把黑林那邊的八萬多也轉成了功德幣也不夠用。
我就聽的直撓頭,不知道他幹啥了用這麼多錢,但是——
“那……那你用吧……我,我看看有機會的話,再幫你弄點。”
我說完後,心裏琢磨著有空再去做做功德什麼,結果收拾完了一起來,玄沉墨幾乎逼到眼前來。
“你就不問問我拿你那麼多錢幹什麼了?”
我一愣。
可能是他靠的太緊,太近,我竟呼吸都憋住了,腦子也有些發蒙的。
他又挪開臉歎氣,好像是那種無奈的聲音,說“你沒有概念”,我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麼!
不過,他轉過去我才鬆口,可接著他忽然回頭,又俯身看我,給我弄得直接貼在藍色的廟牆上,聽他盯著我一字一句的說——
“我花了你快一百萬功德錢了。”
他少有眼睛這麼直勾勾的盯著。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感覺他花我錢一點不心虛,反而是有點點驕傲等領賞的樣子。
但可能都是錯覺。
他睫毛好長,根根分明的倒影裏,我說,“一百萬……好像是挺多,反正我打小到現在見過的錢都沒這麼多……不過,你如果用的話,肯定是你需要,那你拿去先用沒事的……”㊣ωWW.メ伍2⓪メS.С○м҈
我說完,他就笑了。
而且是那種低著頭,笑得很……我說不出的感覺。
好像挺高興。
反正我很少看到他這麼開心,那他開心我看的也開心,他退了兩步,抬眸看了看我,揮揮手,沒再說什麼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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