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寧無奈歎息,“蔓枝。”
守在門外的蔓枝聞言推門進來,“大人?”
“去傳信把宴溫叫來。”
“是。”
等到蔓枝離開之後,白寧身子往後靠,手裏還拿著那封家書。
拿著家書的手垂在腿上,白寧閉上了雙眼,放鬆身子。
大約是殺孽多了,她近日夢魘不停,從未睡過一個好覺。
此刻靠著椅背,竟就這樣小憩了起來。
白寧尚且不知道有個人悄悄的來到了她的書房,甚至還走到了她的身邊。
南霽今日也是臨時產生的想法,想來見一下白寧,所以就來了。
守在書房外麵的執行看到南霽剛想通報,卻被南霽一個動作示意噤聲,就停下了腳步。
心裏糾結了一下,倒也沒有攔住。
畢竟這位出入少主的書房那麼多次,今日少主也沒有吩咐要阻攔……
所以當南霽的聲音響起的時候,白寧心下一驚。
“阿寧,當歸。”
在聽到南霽聲音的時候,白寧一下子就清醒了過來,攥緊了手上的家書,迅速的站了起來。
但是由於起來的過猛,覺得腦袋眩暈,站的不穩,身子就不受控製的往前麵倒去。
南霽神色一緊,攬著白寧的腰就往自己懷裏帶。
這才讓白寧避免了往前倒的意外。
隻不過溫香軟玉在懷,南霽難免有些亂想。
手下的腰細的他一隻手就能完全圈住,南霽不由得疑惑,男子的腰有這麼細嗎?
白寧回過神來,一把把南霽給推開了。
南霽一個不防就被她給推開了,看著白寧整理自己的衣領,不由得往她脖子處看過去。
雪白的脖子纖細的很,其中最為明顯的就是那個喉結。
南霽不由得失望。
眼看著南霽目露失望,目光還流連在自己的喉結處,白寧藏在麵具下的臉色都難看了起來,隻是言語上還是如同往昔。
“不知皇上何時到的?”
這幫混賬東西,居然沒有通報就把人給放進來了。
“剛到,本來是想嚇一下你,卻不曾想你睡著了。“
南霽倒也沒有撒謊,白寧也因為南霽的話鬆了一口氣。
還好她並沒有摘下麵具。
將手上的書信若無其事的疊好,最後放在了一些書籍的下麵。
南霽看到白寧的動作,想起了書信上的內容,莫名覺得那個字跡熟悉的很。
似乎在哪裏見過。
“阿寧,那可是家書?”
整理書籍的手一頓,最後淡定的繼續整理。
“是。”
白寧的沒有隱瞞,讓南霽覺得自己和白寧的關係總算是進了一步了。
畢竟若是按照阿寧以前的性子,頂多會回一句,‘這與皇上無關’,哪裏會回答他的問題。
這個認知讓南霽覺得十分高興,“可是要你回家一趟?話說阿寧已經在京城待了兩年了,可曾回去看過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