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們這群寄生蟲,不過是慢性等死而已,少在這裏談理想了!你們不用再喊著什麼自由了,等到再過兩周,星瀾艾月開戰,第一批死的就是你們!”
一小段話,把反艾派罵沒聲了,他們在監獄裏,的確過得十分艱難;
雖然人數一直在增加,但被拖走的人也很多,所以組織結構鬆散,無法穩定下來;
而且,派係的老大也一直沒有發話,未曾給出明確的越獄計劃,隻說讓成員積極拉人進來,整個組織每天稀裏糊塗地,近三周時間過去了,仍然不知方向到底在哪。
眼瞅著就快打仗了,老大依然沒有計劃,反艾派的每個成員,也都很焦急,自信在一天天崩塌中。
領頭的青澀少年落寞了一會兒,但很快又重拾信心,對著混混懟了回去:
“要按你這麼說,咱們彼此彼此!這操場上這麼多新人,你猜他們會選哪條路走?!咱們走著瞧好了!”
說完,青澀少年帶領眾人,扭頭就走。
混混睚眥盡裂,沒再追罵回去,隻是冷笑了幾下,“我們走!”
兩個派係一番罵戰結束,各自分開,去到了操場各處,開始遊說其他散人。
居然沒打起來嗎……
柳羽有些失望,自然跟著混混而去。
左逛又竄,柳羽見到了任霖,對方正坐在一個木墩上,拄下巴,呆呆看著地麵,低頭思考著什麼。
地上突然出現了一個人影,任霖抬頭,見原來是柳羽,驚喜道:“玉哥!”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待在監獄裏,任霖每天都在擔驚受怕。
“你也來放風?”
“嗯。”
柳羽掃了掃地上的雪,坐了下來。
任霖分享自己昨日的經曆,自見了溫士後,他過得其實很好,再也沒有獄卒刁難他,吃飽穿暖,活得像個人了,就連放風的時間,也比常人多了很長。
而且他才知道,監獄裏還有其他幾個像他這種的潛力股,這部分人會被艾月軍特批,集中在下午時間裏,再放風個半小時左右,可謂頗受優待了。
幾句寒暄後,任霖說:“昨天下午放風時,我被一個保艾派的人叫走了,他帶我去見了他們的老大。”
保艾派一直在拉攏潛力股,會向任霖投出橄欖枝,不奇怪。
柳羽:“你對他們老大,什麼印象?”
任霖:“就……挺沉默寡言的一個人吧,說出來的話嘛……和溫士差不多,也是艾月國的宏偉藍圖那一套。”
問名字估計也沒必要了,玩家的名字都可以作假,柳羽問:“他長什麼樣?”
任霖想了想:“也沒什麼特別的,比較不起眼?頭發短,眼睛小,沒啥特征。”
這麼一描述的話,就無從談起了,柳羽放棄了研究保艾派老大,改日會有機會遇到的。
這時,秦豐走了過來:
“你們在聊什麼。”
柳羽給秦豐掃了塊地方,“坐。”
然後,大致說了說剛才在聊什麼,反正閑著也是閑著。
“保艾派老大?想象不出來他的長相?”
秦豐了然點頭,用斷了的大拇哥指指自己:
“告訴我啊,我最擅長畫畫了,以前還幫警察叔叔畫過犯人的肖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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