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尼瑪叫什麼事兒嘛。
來回巡視一圈,看見人還不少,胖子穿著一身黑西裝正坐在內屋收著禮錢,旁邊,梁斌那小子還在吆喝。
“劉少上禮,10000元。”
“張少上禮,8000元。”
“董小姐上禮,20000元。”
……
屋內更是忙活的熱火朝天,上百平米的客廳現在已經成了宴會廳,張張圓桌上雞鴨魚肉應有盡有。
看得葉思空火氣直冒,老子這剛被抓走一天吧,要是真死了,一天時間,怕是屍體還沒涼透,這裏尼瑪居然吃上席了?還有那高的離譜的禮金是咋回事?
還特麼有給朋友辦白事兒的?要辦也應該是梁小竹這個家屬去辦呀?
他倒是要看看這小子今天能玩出什麼花來。
葉思空大搖大擺的走進了內屋,穿著那一身代表性的hellokitty粉色短袖,大花褲衩,人字拖,腰間還別著一塊兒板磚。
人多眼雜,胖子倒也沒發現他,找了一個靠角落的桌子坐下,聽著周圍人的議論這才明白。
原來他們這個圈子裏的二代經常找各種由頭辦紅白事兒,就是為了圈錢。
慢慢隨禮隨的多了,也就沒人真正在意了,反正有進有出,誰也不虧。
葉思空暗道城會玩。
席間梁小竹更是隱身飄出來,聞聞這個,嗅嗅那個,好多菜還沒吃就沒味道了,眾人對胖子一頓罵。
吃完了席,大多賓客紛紛上香完香離去。
葉思空察覺到,這麼多人壓根沒人注意照片上是誰,所以沒人發現他。
輪到葉思空的時候,胖子站在遺像邊上頭也沒抬,點燃三支香,遞了過來。
“我兄弟死的早,大家給麵子捧場,來,上柱香吧,送我兄弟一程。”
站在胖子身邊的梁斌正好抬起頭,看見葉思空黑著臉望著胖子,抬手戳了戳胖子。
胖子也沒感覺,依舊低著頭看著放在離他不遠處的禮單明細,時不時還憋著笑。喵喵尒説
“上你奶奶個孫子!”
葉思空接過香,一把摔在了地上,然後一腳踹向胖子的肚子。
胖子轟隆一聲倒地,撞翻了擺放骨灰盒的桌子,骨灰盒掉在了地上,應聲而開。
裏麵的粉末濺了出來,撒了一地,有些許飛到了葉思空嘴邊,下意識的舔了舔,結果更氣了。
飛身上去又是一頓拳打腳踢,打得胖子嗷嗷亂叫。
“不上香就不上香,打什麼人嘛,哎吆,大家來評評理,打人啦,救命啊,醜逼快報警。”
結果喊了半天也沒人理他。
“我讓你辦白事兒,還特麼摯友走好,我先把你送走。”
“還特麼用奶粉做骨灰,就算打翻方便續滿是吧。”
“咋地,辦完事兒,挖出來,喝完一杯還有三杯?再整個第二杯半價。”
葉思空邊喊邊打,眾人這才發現,這光老佬和照片上的一模一樣,梁小竹在葉思空體內手舞足蹈喊著加油。
他們辦事兒好歹是貨真價實的,紅是紅,白是白。
都在破口大罵胖子不講道義,人家還活著呢,你擱這兒玩呢,窮瘋了?
“哎呀,哥,別打了,我錯了,下次一定等你死了再辦。”
胖子這時終於看清是誰了,大喊道。
“還想有下回,我特麼弄死你。”
說著下手又重了幾分,不過也是掌握好了分寸,沒想真的打死胖子,隻為出一口氣罷了。
眾賓客見狀也紛紛大罵胖子傻缺,然後紛紛離去,至於禮錢,下次再收回來就是。
梁斌也知道他沒下死手,看著葉思空打了好一會兒,這才出聲。
“葉哥,差不多行了,別真把這家夥打壞了。”
聞言葉思空停手,氣呼呼地朝著梁斌說道:“你特麼也不是什麼好鳥,記得完事兒了,錢要分我九成。”
胖子一下子從地上躥了起來:“不行,最多給你兩成,這可都是我們倆一手操辦的。”
葉思空抬起手作勢又要揍胖子,胖子嚇得連忙跑開,那速度哪裏像受了傷的。
“別別別,五五,五五行了吧。”
葉思空這才把手放下,找了個椅子坐下,翹著二郎腿,人字拖耷拉在腳上,一晃一晃,滿臉笑意,哪裏有生氣的樣子。
胖子二人在葉思空邊上落座,胖子嘿嘿笑著。
“葉哥,我就知道憑您老人家的本事,指定能出來。”
“少特麼廢話,說吧,這段時間有啥消息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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