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春棠被救了但是頭發也被拽斷了好幾根。
馮川綁她的時候根本也沒考慮過被綁的人的感受,愣是用絕緣膠布死死的封住她的嘴,時間有限他把她的頭發也饒了進去,打開櫃門乍一看她的頭就像一個醜醜的蘑菇!更過分的是邢司禮那廝居然還拍照!
師春棠剛恢複力氣想要讓他刪掉照片,邢司禮立馬板著個臉,一副要嚴刑逼供的樣子,直接把她嘴裏的話憋了回去。
邢司禮抱著手臂:“你是怎麼知道馮川是凶手的?”
師春棠:“我一開始也不知道是他,隻是突然想起之前在馮思凱那裏聽過好幾次這個名字,出於好奇就讓我發現了什麼東西。”
邢司禮皺眉:“馮思凱和馮川的感情並不好,你隻跟馮思凱接觸那麼短的時間怎麼會聽見馮川的名字?”
師春棠:“這就是奇怪的點,馮川憎惡馮思凱,而馮思凱對這個兒子確實喜歡的不得了,就是連平常放學都急著回家見他的兒子呢。”
邢司禮:“那你發現了什麼?”
“商場監控你們也看了,被人動過。所以我的第一站是馮思凱的家裏,要想知道一個人的品行如何就要去看看那個人的家是什麼樣的。”師春棠眯著眼睛:“馮思凱的家裏都是馮川的照片。”
邢司禮隱隱有種預感,說:“這可能馮思凱對家庭的渴望,對孩子的憐愛。”
師春棠諷刺的笑:“對家庭的渴望?憐愛?哪門子的父親會在臥室貼滿自己兒子的照片,連床頭都擺著馮川的相框呢!”
師春棠接著說:“馮思凱就是個男女不忌的戀童癖,他自己就有一個長相秀氣的兒子他一定很饞,就算不做什麼平日裏應該也不會把自己看上的肉就放在那看著,任春華離婚的原因應該就是這個了吧。”
“我後來找了胡泗陽,讓他幫我查一下馮川名下的房子,一個荒無人煙,破敗的房子別人可能看都不會看,但是放在馮川那裏簡直就是個殺人放火的絕佳地段。我去的時候還比較早,猜猜我看見誰了?任春華正在一個個的擦著所有的儀器,還把地板和所有角落都擦的幹幹淨淨,那一瞬間我所有的事情就都通了。”
“很好理解,馮川半年前引出馮思凱和他見麵,然後殺了他,用自己向馮思凱那裏要來的房子親手製作人體標本。在這期間他不知道為什麼想要將成品放在那個商場裏,在晚上商場關門後從天台將東西放在裏麵,但是還缺點什麼,於是他用一個簡單到極致的理由,比如他想要喝那家旁邊有安全出口店員從不帶鑰匙的店門口的那家奶茶的東西,即使後來警察查起來隻會看見任春華的影子,事情敗露就利用那個一心想要補償他的母親身上,”
邢司禮看她這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說:“你既然知道你為什麼不直接報警?還一個人單槍匹馬的去找馮川?”
師春棠:“我隻是好奇為什麼是我見證,為什麼每次都是我?正好去問問他。”
邢司禮好整以暇:“結果怎麼樣?問出來了?”
師春棠搖頭:“沒問出來。”
邢司禮也不客氣,直接道:“不隻沒問出來,還把自己變成人質了。還有功夫搞什麼定時短信,怎麼不直接定時報警呢?”
師春棠不服氣的小聲說:“報警和跟你說有什麼區別嗎?等著出警的功夫我的皮都被扒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