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的狼嚎,再次拉開了狼人夜會的帷幕。
向陽生一進來就問了了兔:“你怎麼沒在票上動手腳?”
“我以為用不著啊!”
女狼深吸一口氣道:“我也以為用不著。”
向陽生剛才一副興師問罪的態度,現在歎氣道:“其實我也以為用不著的。”
了了兔掀起後背的衣服,露出幾條鞭痕,有些痛苦的說道:“不過大兵他們知道我們沒聽他的投票。追問我為什麼投給白澤。”
女狼和向陽生急忙問道:“你怎麼說的?”
了了兔聳肩說道:“我說之前白澤罵過我!以前明明一起都是最底層,他突然就爬上去了,我生氣!”
向陽生疑惑道:“那他相信了嗎?”
了了兔微微搖頭道:“可能半信半疑吧。”
女狼輕聲道:“不重要了,接下來才是關鍵,說實話,大兵和白澤除掉任何一個都是對我們有利的!”
了了兔微皺眉道:“那還是大兵吧,除掉他,起碼我的日子可以好過許多。”
向陽生反對道:“但是現在除掉大兵的話,白澤將無人可以製衡!而除掉白澤,起碼大兵團結不了更多人,就隻他們4個一個一個除掉都來得及。”
了了兔看向女狼說道:“他白澤,我大兵,看你的意思了。”
女狼看看他們兩人:“從長遠計,白澤!”
了了兔點頭道:“那我服從。”
次日清晨,湖邊營地的兩個隘口,一個對海邊營地的,另一個對山林營地的,同時迎來了客人。
山林營地這邊,白澤可以說是帶齊了人馬,並且押著許褚。
白澤高聲喊道:“靈鴿!商量一下,你們全票幫我投死大兵的話,我就放許褚回去!”
此刻正是向陽生把守這邊的隘口,高聲問道:“許褚兄弟,你沒事吧?”
許褚雖然被綁著卻笑道:“我沒事,他們好吃好喝的招待我,我其實不介意多住幾天!”
向陽生心裏稍寬,然後跑去給靈鴿報信。
此刻費雪正在對海邊營地的隘口,麵對下麵的大兵。
大兵高舉獵槍說道:“幫我投死白澤,這槍歸你們!”
可以說之前失去許褚之後,湖邊營地成為了最弱小的勢力,沒有任何可以依仗的武力,僅僅可以憑借隘口的地利,勉強守住疆界而已。
但是突然一下,畫風突變,他們如今又成了山林營地和海邊營地都需要拉攏的對象。並且都開出了優厚的條件。
當費雪和向陽生一起來找靈鴿商量。
費雪苦惱道:“一邊的開價是許褚。另一邊開價是獵槍。我們怎麼選啊?”
靈鴿堅定的說道:“許褚肯定要救,他是為了掩護我才會被抓的。”
費雪思索道:“不過白澤他們隻是將原本屬於我們的還回來,似乎誠意上不如大兵。”
向陽生輕哧一聲:“選什麼選?兩個都要。”
費雪一笑挽著他的胳膊說道:“你是不是又有什麼鬼主意了?”
向陽生壞笑道:“兩邊都答應,然後投票時候怎麼投,我們就可以自己看著辦了。”
於是費雪和向陽生各自跑回去隘口,靈鴿依舊不現身,畢竟作為首領,她一現身就意味著要最終表態了。
靈鴿輕搖了下頭說道:“終究還是得明確我們的態度。”
費雪之前和向陽生討論接受哪邊,突然聽她這麼一說問道:“姐姐的意思是?”
靈鴿深吸口氣道:“交給我,你們跟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