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我是一個紅藍色盲,天生將紅色看成藍色,但是世人告訴我,天空的顏色是藍色,火焰的顏色是紅色。那麼我也隻是會將,我看見的天空的顏色定義為藍色。
我看見的顏色和別人看見的顏色是不是相同,這完全不重要,因為我們都認準了自己所見之藍色是天空的顏色。
所以,人是怎麼觀察世界的?
自己所見與他人所說,互相印證,又互相定義。
然而經過世界的觀點評判所認可的觀察,是真的觀察嗎?
不!
我之所觀,我之所察,以我為主,這才是我對世界的觀察。
至於觀察到的結果,到底是多麼離經叛道,不可理喻都無所謂!
主觀的世界和客觀的世界,同樣是DNA般的纏繞存在。甚至DNA會呈現如此模樣原動力來自更微觀的量子世界。
那麼大腦的進化呢?
意識的產生呢?
這一刻向陽生對於自己的所謂使命,隱隱的有了更深的理解。
我!
向陽生!
既是遺忘者,也是觀察者。
觀察和遺忘對於我來說,就仿佛是我的DNA的雙鏈,聯係著未來和過去。
觀察如果使得量子的波函數塌縮,仿佛螺旋收緊的話,那麼遺忘就使得螺旋逐漸打開。如同DNA在合成蛋白質時候的工作方式一樣,一麵解旋,一麵複進!
向陽生和拔都被小鼠與霜蠶的靈魂之鏈打的動搖了。
而他們倆一動搖,手裏的力道頓時減弱。白澤的臉色瞬間恢複。
霜蠶此刻氣鼓鼓的吐出絲線將小鼠捆住,而白澤也發來了指令,霜蠶吐出絲將白澤嚴密的保護了起來。
這次離小雨徹底的敗北了。
之前霜蠶包裹住她的絲線團裏,隻能聽見她艱難的喘息聲。很顯然裏麵的空氣不多了。
而向陽生和拔都都一下恢複了正常。
不過他們倆看見他們倆之間一團絲線球,還有對麵一團絲線球都傻了。
嘰嘰!
小鼠的叫聲很快讓向陽生明白了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
向陽生急忙道:“白澤兄弟,留她一命!”
“什麼?老大你是不是瘋了?”拔都不解的問道:“一而再的要留她,她可是一而再的想弄死你!”
白澤更是輕哼道:“我可不是你的小弟,我和你是合夥關係。你沒權利命令我!”
向陽生也不搭話,衝小鼠使個眼色,小鼠也是極其不情願的用尾巴很敷衍的在離小雨的絲線球上捅了個小洞。
這樣既不會悶死也不會體力恢複的太快,而且還方便再次給堵上。
離小雨也很快湊到這個小洞這裏大口大口吸著空氣。
“你!”
拔都和白澤都有些生氣的轉過頭,不看向陽生。
向陽生則平靜的說道:“離小雨她曾經是一位敢於對抗強權的為民請命者。”
白澤詫異道:“離小雨?你說的是那個對抗榮家的離小雨嗎?”
向陽生也有些驚奇的點點頭:“怎麼你認識?”
白澤的眼中瞬間滿是眼淚,撲通一聲跪在離小雨的絲線團前:“嫂子!對不起!那天要是我和徐飛哥一起去的話,或許他就不會失蹤了!”
原來,在報社的時候,白澤是徐飛的後輩,經常跟著徐飛東跑西顛的找素材。徐飛聯係到醫生拿出真實的臨床報告,而白澤那天有點發燒,徐飛就沒讓他跟著自己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