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祖宗,求求你,讓我耳根子清靜一會兒好嗎?我的頭都要炸了。”暮子允劍眉擰著,痛苦,卻不得不隱忍著小女人的責怪,她是好兄弟的心上人,也是小曼的好姐妹,論那一點自己都要讓她幾分的。
“就這樣坐以待斃嗎?你快派人去找呀。”楚妍依舊比依不饒的追問著,想到喬曼此時生死未明,眼前男人的痛苦算得了什麽?隻是一個傷口而已,又不會危及到生命。
“我已經調人來這裏四處搜查了。”暮子允簡單的回應著,吃痛的擰緊眉,倒吸一口冷氣,顯然韓絕不嫻熟的手法把他弄痛了,韓絕抱歉的看他一眼,手下輕了許多,他是一向是被人伺候的,哪做過這些事。
楚妍負氣的推開韓絕,拿了消毒水衝著一尺多的口子便倒了下去,隻聽男人一聲隱忍的悶哼,雙手狠命抓住被褥,臉上的線條都扭曲變形,心中明白她在泄恨,是為了喬曼。
“丫頭……。韓絕輕輕喚一聲,聲音裏有很明顯的責備,卻被暮子允搖頭製止,示意楚妍繼續,楚妍溫柔的一笑,手下卻一點都沒留情,似乎更重了些,完全無視他的俊美的五官變形的慘狀,“痛嗎?如果小曼真的回不來,我保證你更痛。”
簡單的包紮暮子允受盡了折磨,額頭浸滿汗珠,臉色慘白,往日的傲慢霸道一掃而空,虛弱的仰靠在床頭,濃濃的愁緒爬上眉梢,微微抽著氣,看著韓絕苦笑,“真是辣的夠味,你真有福氣。”
聽著他別有一番意思的話,韓絕好氣的一笑,“你小子,都這種時候了,還有心思開玩笑,到底怎麼回事?”
“其實那條船上除了我們,還有一個,是一個曾經被我狠狠教訓過的人,不想記恨在心,在混亂中混在親朋中來到船上,就在你們離開後,才現身向我尋仇,緊要關頭是喬曼救我一命,而她卻和那人一起落入水中,等我跳下去,除了一片殷紅的血跡把海水染紅,就什麽都沒有了。”暮子允痛苦的閉上眼睛,清晰的看見當時淒慘的一麵,為了保護自己,喬曼在他衝向自己刺來第二刀的時候,拚命的把他拖進海裏的,在落水的刹那,海水就被暈染成醒目的紅色,“我又欠了一個女人的情,也許是命,我要如何償還?”
喬曼竟然為了一個在新婚之夜把她拋在一邊,而和別的女人**的男人,舍命相救,真看不出這個男人有哪好,竟然魅惑的兩個傻女人甘願冒死相救,也許是貪圖他的身價和俊逸的外表吧?當即否掉,可喬曼不可能,她既不缺錢,也不乏英俊的男人的追求,瘋了,她覺得那兩個女人都被這家夥灌了迷魂湯了,才做出這種瘋狂的舉動。
稍愣片刻,楚妍平和而不容置疑的說:“用一輩子還。”
暮子允微微一愣,一輩子,他有幾個一輩子?已經許了一個女人,難道要他再許她一次?連連搖頭,他雖遊戲人生,卻是個說一不二的人物,從不輕易許諾與人,一旦許諾,定是板上釘釘,絕不反悔。
“我做不到。”暮子允不假思索的做出回應,那語氣沒有一點回旋的餘地。
“如果,你可以心安,可以忘記,就隨意。”楚妍居高臨下的俯視著男人蒼白的一張俊臉,眸光裏溢滿不屑。
“他,當然心安。”一個清脆悅耳的聲音在門口響起,驚得三人同時朝著門口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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