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下的幾個男人看到這樣的場景,隻覺得滑稽可笑,幸災樂禍的笑出聲來,氣得陸小慧鼻都歪了,卻大氣不敢喘一聲,躺在車後坐上裝死。
“好了,你留下看守。”焦安俊吩咐一個保鏢,然後自己帶著幾個人,分路而行,尋找楚妍的蹤跡。
焦安俊的到來不是偶然,而是韓絕在知道楚妍被綁後,萬般無奈下向焦安俊伸出求援的雙手,借錢,雖然對一向揮金如土的韓絕來說,混到這種拮據的地步,很難以啟齒,可是為了心愛的女人,他隻得拉下了一張臉。
本來是該向暮允求援的,可是這家夥在一周前,攜妻去了加拿大,遠水解不了近渴,能幫忙的也隻有焦安俊了。
他們的公司敢剛步入正軌,就此轉讓,可惜了這些時間不分晝夜的奮鬥不說,再者說也沒那麼容易轉手,何況時間不等人,劫匪如果等不到贖金,會撕票,他不能拿楚妍的生命來賭,自己那個臉麵在此時似乎沒那麼重要了。
他是讓焦安俊彙款給他,而他聽到後,馬上放下了手頭的工作,定了最早的飛機趕來,到機場後,和韓絕取得了聯係,直接趕到這裏,碰巧遇到了陸小慧,不免產生懷疑,這件事定和她脫不了幹係。
一路尋去,到了路的盡頭,都沒有楚妍的蹤跡,而是碰上了開車疾馳而來的韓絕,兩頭碰麵,韓絕感激的看他一眼,並沒有說感謝的話。
在來的路上他接到了劫匪的電話,說是在一個廢棄的廠房裏見麵,一手交錢,一手交人,還特別叮囑,要他一個人帶上錢前往,不許帶別人,否則就會撕票。
韓絕從焦安俊的手裏接過一個沉甸甸的箱,上了車,一路朝著劫匪說的方向駛去,在路邊遠遠的看見了那個廢棄的廠房,破舊不堪,那樣似時間已經很久遠了,且人跡罕見,給人一種空曠蒼涼的感覺,一絲絲的詭異神秘感,讓人心慌慌的。
下了車,撥了劫匪的電話。
“我到了,”
“走進來,不要耍花樣。”
韓絕聽從指揮,慢慢的走進廠房,裏邊還堆積著一些廢棄物,劫匪躲在哪個角落他根本無從知道,看來這家夥很狡猾,找了這樣一個隱蔽的地方。
電話響起。
“你在哪裏?”
“把箱放下,你就可以出去了。”
他知道自己拿了箱,可定是在某個地方看得到自己,放眼望去,在在一堆木箱後麵,隱約可見一個人影,隻是一閃又不見了。
“我老婆呢?”
“在路的盡頭,一間獨立的茅草屋裏,去了就能看到她,放心,她安然無恙,我是生財不是索命。不過,不要耍花樣,我那邊有人,如果你敢有行動,第一個死的就是你老婆”
韓絕輕輕的把箱放下,退了出來,他不敢有越軌行為,因為那些人都是亡命徒,什麽都做得出來,救出楚妍才是最重要的,這些人就留給焦安俊收拾吧,敢動他的女人,他豈能放過。
車一路飛馳,在半路與焦安俊的車擦身而過,互看一眼,默契的點了點頭,迅速朝著相反的方向駛去。
果然有個茅草屋,然,當韓絕闖進去的時候,除了一頓稻草外,根本不見楚妍的身影。
“混蛋。”
韓絕暴躁的咒罵一句,轉身出來,眼睛充血,有殺人的**,心裏恐慌的厲害,他的楚妍決不能有事。
放眼望去,雜草叢生的一片荒地裏,能看到隻是空無渺茫的一馬平川,使他極度的絕望。
馬上撥打了焦安俊的電話。
“那人抓住了嗎?”
“嗯,是楚家安。”
又是這個禽獸不如的家夥,一而再的坑害他家丫頭,該死!
“人沒有找到。”
“說,人呢?”那頭傳來焦安俊的咆哮。
“我不知道,在你們來之前就跑掉了。我本想著可以騙過你們,得到贖金,沒想到還是被你們發現了。”楚家安的聲音。
“老實點,快說,老沒有耐心和你羅嗦,信不信我馬上蹦了你。”
“我真的不知道,真的……”
“這小嘴巴很硬,你過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