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我想拱手向張飛和關羽和張飛行禮,但是由於我的虎口撕裂,還拿著陌刀,手一用力,虎口處又流出血來,而且有那種撕裂痛又伴隨而來,結果手還沒攻起來,陌“噹”的一下掉到地上。

關羽說道:“有方,就不用這麼多禮了,你現在身上有傷,要多休息。”

刀掉了,我也顧不得撿了,隻是兩隻手稍微抬了抬,做了個拱手的姿勢,對關羽和張飛說道:“全賴二哥和三哥,等我好些了,一定登門道謝。”

張飛哈哈笑笑道:“兄弟,你跟我們客氣什麼?你好了之後,多請我喝兩頓酒就都齊了。”

張飛跟我說完之後,又衝馬雲祿說道:“弟妹啊,三哥答應的事情可全部都給你做好了,你以後見到我可不能那樣不顧情麵了。”

馬雲祿也正色道:“這次多謝二哥跟三哥了,以前是小妹不懂事,還望二位不要跟我一般見識,小妹向二哥三哥賠罪了。”

關羽說道:“都是自家人,說什麼賠罪不賠罪的。好了,你們趕緊帶有方回去休息吧,他這一身的傷,是要養一些時日了。”

說罷,關羽便和張飛轉身離去了,馬雲祿和張寧讓人將我扶到馬車上,我們也回去了。

我回去之後,當日便沉沉的在床上睡去,第二天一早起來,也是渾身酸疼,動都不能動。馬雲祿和張寧這兩個平時活潑可愛的小丫頭,都是變成了賢惠的小媳婦,對我照顧的那是無微不至,我就躺在床上,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結實的體會了一把地主老財的生活,那日子別提過的有多爽了,雖然我是受傷了,但是我都能感覺到自己長肉了。

興許是這次吸收刀氣的緣故,我身上的傷看起來很重,但是恢複的比較快。三日之後就可以正常下地行走了,五日之後騎馬也可以了。

五天過後,我便帶著馬雲祿和張寧到關羽和張飛的府上去登門道謝。因為醫生不讓喝酒,所以張飛的酒就先欠著,等下次再給他加倍。

其實本來稍微喝點酒也是可以的,但是你跟張飛這樣的人喝酒的話,你就喝一點,那還不如不喝,所以還不如下次一起請。

之所以不在這裏等傷好了再走,是因為這幾天我一直待在家裏,跟馬雲祿和張寧聊了很多。

之前雖然我們也經常在一起,但是因為我要經常出去做事,像這樣長時間跟她們兩個一直在家裏待著,這樣的機會並不是很多,所以我們聊了好多她們兩個的事情。比如說一些小愛好,小習慣,還有比較特別的,是她們兩個的飲食習慣。

馬雲祿,因為她是生活在西北,就是現在的陝甘這一塊,那邊的吃主要是一些餅子類麵食,再加上馬雲祿家裏的情況,他們和少數民族,尤其是和羌族接觸的比較多,所以也摻雜了很多其他民族的一些飲食習慣。

而張寧吃的就比較雜了,她從小就跟著張角他們幾個山南海北的到處跑,所以也不好分她到底吃的是哪個派係的?雖然那個時候張寧還小,但是也記了不少事情了,這中間有好大一部分是張寧講她小時候跟著他父親叔叔們到處跑,去各地經曆的一些事情。聽的馬雲祿是十分向往,因為她主要是生活在西北這一塊,即便是父親也帶著她經常到處跑,但是總的還是局限在這一塊區域之內。而且西涼這一塊的整體環境就是土地比較貧瘠,人們生活比較苦,而且最主要的是冷,這一塊一到冬天那是非常的冷,不像張寧他們去的那些區域,這些區域雖然百姓生活也不好,但是總體來說還是屬於環境比較好,稍微富庶的一塊地方。張寧從小吃到的這些各種各樣的零食就非常多,把馬雲祿給羨慕的直流口水,說是有機會一定要去吃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