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蘇酥呢?她是沈家的主母,你怎麼可以將她隨意帶走?”許思澄放開兄長的衣角,麵色冷然的後退幾步。
許思琦冷哼一聲,終於正麵直視她,姿態慵懶的開口:“什麼沈家主母?思澄,你得叫她嫂子。”
“哥哥,你太卑鄙了!”
見他饜足的樣子像是一隻狩獵成功的老虎,許思澄心中生寒,她腳下生風的向府邸內闖去。
許思琦雙手環胸的看著她走進去,冷笑一聲後也抬腿進入屋內。
許思澄將所有的可能性都想了一遍,她冒冒失失的闖進主屋,入眼的,卻是一幅夾著香煙的美人圖。
縹緲的煙霧從紅唇中慢慢吹出,蘇酥怡然自得的彈了彈煙灰,見許思澄進來,又順手將香煙掐滅。
“思澄,你怎麼來了?”
她依舊清冷如沉,許思澄見她還好好的穿著今晨的那件衣服,揪起來的心這才放下。
還好還好,她兄長還沒來得及對蘇酥做那些禽獸的事。
“母親,我是來帶你回去的,我兄長他冒昧了,我替他向您道歉。”許思澄小心翼翼的觀察著蘇酥的臉色,隻是蘇酥清冷慣了,就算有不滿也不會流露於表麵。
蘇酥還未開口,許思琦也邁著大步站立在自家妹妹身後,“你要帶誰回去?”
他語氣生硬,印象中,許思琦從未這樣訓斥過自家妹妹。
“哥哥!”
“夠了!”許思琦打斷她後麵的話,厲聲開口:“許思澄,我告訴你了,蘇酥是我的女人,從今往後,她和沈家便無任何關係!”
“哥哥你瘋了?她是沈梟的妻子!”許思澄不甘的怒斥他。
許思琦並未將妹妹的怒氣放在眼裏,而是漫不經心的陳述道:“沈梟已經給了蘇酥和離書,她現在是自由身,不是什麼沈梟的妻子。”
許思澄震驚的看向蘇酥,見她默默的點點頭,身子一軟倒在了兄長懷裏。
早在沈梟被抓走之前,他就派人遞給蘇酥一封和離書。
沈梟擔心自己不能順利度過這一劫,與其讓沈家連累到蘇酥,還不如一紙和離書放她自由......
沈梟的心痛無人得知,蘇酥對他無半分情意,於原主而言,沈梟又是奪人妻子的惡霸,更不可能對他有什麼情意。
一紙和離書,恐怕是他們二人之間最好的結局。
許思澄驚嚇過度暈了過去,許思琦將妹妹放在床上安頓好,這才抿唇看向蘇酥。
“你的身體,好些了嗎?”
許思琦少有這樣溫情的眼神,他那張臉漂亮的過分,蘇酥看著他輕輕點頭,清冷的聲音說了句:“謝謝你今天出手相救。”
蘇酥的衣領上染著些紅色的血液,她拿手巾半遮著紅唇輕咳,不出意外的又是一手絹鮮血。
許思琦心疼的輕拍她後背,蘇酥感覺好了些,才伸手推開他的手臂。
“思澄不知道我與沈梟和離,她在沈家無人照料,你若是能將她接回許家,我也放心些。”
蘇酥即將離開這方世界,她最放心不下的就是懷著身孕的許思澄。
“思澄是我親妹妹,我自然不會對她置之不理,你大可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