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們兩個把炕擦幹淨,顧英華把給他們新做的被子拿了出來。
“娘!這是新被子嗎?”新被子蓋在身上又宣和又暖和;一點兒都不像舊被子,又硬又冷,還死沉死沉的,薑牧一蓋在身上就感覺出來差距了。
“娘新給你們做的,你們去年不是嚷嚷著被子又沉又不暖和嗎?”顧英華說道。
薑尚聞著新被子的味道,幸福的在被窩裏打滾兒。
“那我們的舊被子怎麼辦?”薑尚問道。
“你們兩個要是嫌炕熱的話,我就把舊被子給你們鋪到身底下,要不然我就給它疊起來放櫃子裏。”顧英華說道。
“娘!你有新被子嗎?”薑牧問道。
“咱家哪有那麼多棉花?今年先給你們做一床,等過幾年棉花票攢夠了,娘再給自己做一床。”顧英華說道。
她那床被子還是原主跟薑從南結婚的時候做的,現在蓋著也還挺暖和兒的,而且她一直是把她空間裏的蠶絲被拿出來貼身蓋著,然後上麵蓋著那床舊被子,也不著急做新的。
“那娘你下次不要忘了給自己做被子了。”薑牧說道。
他也知道他們一年的棉花票少,也不知道做著一床被子,顧英華攢了多久的棉花票。
“行!下次棉花票攢夠了,娘就給自己做一床。”聽到薑牧還注意到她沒有新被子,顧英華心裏還挺欣慰的。
“你們趕緊睡覺吧,晚上想上廁所了起來上聽到沒?娘可是給你們做了新被子的,明天要是尿床了可別跟我嚎。”顧英華叮囑道。喵喵尒説
薑尚不好意思的撓了撓腦袋。知道顧英華這是說給他聽的,他今年夏天的時候還尿過幾次床,不過還好夏天鋪的褥子薄,用水投幾次就行了,洗起來也不費勁。
顧英華把尿盆拿到他們兩個屋裏,方便他們兩個晚上上廁所,自己就回屋了。
現在外麵已經黑了,顧英華進屋把門栓上之後就進空間裏織毛衣了。
她家雖然有煤油燈,不過那煤油燈亮度又低,還有煙熏眼睛,所以她很少用,一般晚上要趕什麼活都是進空間裏幹的。
顧英華織毛衣織到晚上十點多,把薑牧的毛衣收尾了之後,這才活動活動脖子出空間睡覺去了。
轉眼就過了半個多月,顧英華在這半個多月裏把薑牧和薑尚的毛衣毛褲全都織好了。
讓薑牧和薑尚換上之後,馬不停蹄的把窗戶封了起來,要不然冬天窗戶封往裏麵透風。
窗戶封好之後,顧英華又拿出門簾子在門口掛上。
這門簾子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的破棉被,上麵好幾個破洞,裏麵的棉花都漏出來了。
反正小時候薑家就用這個破棉被當門簾子,顧英華來的第一年就把這個門簾子找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