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的時候他們兄弟兩個回家趕回來,薑牧看顧英華烙了不少餅子,有些吃醋的說道:“每次薑尚一出門兒,娘你就給他烙餅子。我出門兒啥都沒有,回家你也隻喜歡我幹活!”
顧英華白了薑牧一眼,“你回家跟薑尚回家能一樣嗎?你兩個星期就回來一次,請快點兒每個星期都回來,那回回來娘不給你做好吃的了?”
“你弟弟一年才回來那麼幾次,而且這次走又不知道他什麼時候能夠回來,娘不多做點兒餅子給他帶著,他坐車餓了咋辦?你擱這兒還嫉妒上了,我看要嫉妒應該也是你弟弟嫉妒你!”
也不知道薑牧這幾年是怎麼了明明小的時候還是一挺穩重的孩子,如果這長大了就開始拈酸吃醋了。
薑尚小的時候比較喜歡吃醋,這如今長大了,反倒不再小時候那樣計較的太多。
跟外人吃醋還好理解,你跟自家親弟弟老這麼爭長短的,這要是早點兒結婚都能當爸了,還整這麼個三瓜兩棗兒的。
顧英華也反思了一下,可能是在薑牧最需要疼愛的那個階段,家裏麵的壓力太大了,迫使薑牧不得不快速的成長起來,來幫助原主分攤家裏的這個擔子。
而那個時候薑尚還啥都不知道呢,給他一點兒吃的就滿足了。
當他有情感需求的時候,那個時候顧英華穿了過來,家裏的日子好過了起來,對他得到的感情其實是遠遠大於將薑牧。
一想到這兒,顧英華看薑牧這個樣子十分的心疼,“行行行!你要吃你走的時候娘也給你烙一鍋餅子!”
薑牧這才喜笑顏開的笑了出來。
顧英華怕這些餅子放不住,還特地放了很少的油和水,烙出來就有點像新疆的饢一樣。
等餅烙好之後,她留出來兩張放在外麵大家嚐一嚐,剩下的全都給薑尚打包裝起來,讓他明天出門兒帶著。
她又把過年的時候特意留出來的五花肉拿了出來,她昨天晚上就把肉拿出來化凍了。
切成小塊兒之後下鍋爆炒,又往鍋裏放了好多醬和佐料。
這些佐料都是她提前就弄好的,全都摻到一起了,直接到裏邊兒就行了。
屋子裏很快就都是肉醬的肉香味,小草在一旁往裏麵加柴火,聞味兒聞的直咽口水。
顧英華等肉醬放涼之後全都剛到了罐頭罐子裏。
現在天涼,顧英華也不怕這肉醬壞,就沒往裏麵裝太多的油,全都是五花肉本身煸出來的油。
裝好之前還不忘給小草嚐了兩口,給小草香的話都說不清楚了。
晚上顧英華給小草也鋪了一床被子,關了燈之後兩個人躺在被窩裏嘮嗑。
“小草呀,你現在也十七了吧?有沒有想過以後找什麼樣的對象啊?”
小草聽見顧英華問的話,頓時感覺一陣臉熱,下意識的想抬頭看看顧英華的反應,結果發現現在燈都黑了,顧英華應該看不到她的樣子,心下頓時鬆了一口氣。
“我也不太知道呢,應該會選一個對我好,支持我,也會幫助我的人。對了!還要不嫌棄我姐姐!我姐姐對我來說最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