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番實言之後,上官清流先為震驚,轉而無奈,最終沒落。沉寂了許久,他方緩緩抬頭,雙手置於我雙肩之上,滿眼盡為不舍之情,“鳴兒,原來你竟知曉!是我的錯,未料得你竟如此通透看清。嗬,若非知情,定當你為至親之人。可,你可知你屢次帶給我的震撼均是驚喜?之初我確是想能得你及尊師助力,卻也有些許的真心於你!那夜你負氣離去,鬥戰群狼,令我及手下眾兄弟皆敬佩不已;玉門關瘟疫肆行,你的方子竟得眾人讚歎;然今日之戰,更是得我刮目側視,未料得你尚如此深沉性子。所有一切皆是我所向往之人啊!鳴兒,許是我過於急切了,若我說我願讓你重新了解我,可好?”
我看著他淒淒楚楚眼含希冀之情,一時不知如何回應,僅能默不作聲由著他等。
“大都尉,您的手被這鐵器傷的不輕,近日不可觸碰水液,宜勤換藥、忌飲酒。”一名老醫者為大都尉重新換好綁帶,叮囑一番方退出帳外。
金百戶急急近前,“大都尉,可需告知令師?他老人家醫術精湛啊。”
“此等小傷何須驚擾師傅他老人家。不過,那少年的內力不足以如此,不知使得何門何派的功法方如此厲害,竟可於甚遠之距外催動鐵器炸裂。你且去查清楚,尤其,他與上官清流及漢軍關係如何。”
“大都尉請放心,屬下必當全力追查。”
“上官公子,顧公子,不知二位可妥當了?老將軍有請。”正值我與上官清流對峙多時之際,門外終是來了解圍之聲。WwWx520xs.com
上官清流應了一聲,卻並未放開我。“鳴兒,允我,可好?”再度顯出他那柔情似水之神色,我卻並未領情。
“上官兄,我覺得你我還是兄弟相稱為好,至於其他,恕我實難遵從。且你我誌向迥異,難以共事,偶爾為之尚可,長久怕是易生隔閡。”
“鳴兒!”上官清流滿是失落無助之態,“如何你可允我?當真我舍棄回歸朝堂之念方可嗎?你從未經曆,如何知不可為?”
我實在無法與他交流,掙開了他的鉗製便出了門,卻不想孟子之已候了多時。
“顧公子,可否借一步說話?”
“抱歉,我並不覺與你有話可說。”想當然他必是說客,話不投機,我早已厭煩。
上官清流此刻已追至門外,乘機拽緊我的小臂,“鳴兒!好,我應你!我放棄回歸廟堂之念,你可願允我?”
“你!”尚未及我多言,龍泉便笑盈盈走近我三人。
“便知你們尚未出門,走吧,舅父業已等候多時了。”說話間拉過我,勾肩搭背甚為親密,“賢弟,今晚你便與我同住,我便要好好與你暢談一番。”
他這一語出口,瞬時令上官清流臉色鐵青,孟子之亦是錯愕不已。
我漲紅著臉,拉下他的手,“恐是,恐是不妥。我睡姿不雅,兄長有傷在身,若是不留意碰到了,豈非小弟之過?且我已出門多日,師傅定不安心了,不如待過兩日小弟再來叨擾。”
“是啊,愚兄今夜便送鳴兒回去,待過幾日龍賢弟傷愈咱們兄弟再聚。”上官清流雖含笑之言,卻冷意習習。
孟子之急忙開口,“莫讓眾位將軍久候了,不如先去把酒言歡?”
算是解了圍,我們幾人談笑著便進了花廳。我心中暗暗做了決斷:待他們入睡之後,我即刻離去。
因戰事未明,故而老將軍不過為了答謝今日我與上官清流之功方款待一二。席間甚為簡易,眾人不過讚表一番便各自散去。龍泉因傷並未飲酒,欲與我品茶夜談,卻被我以他盡快恢複為由拒之。
“顧公子何往?”門口的小卒見我漏夜出門,不禁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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