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將大嫂有孕之事稟明老將軍了?”
“大嫂有孕?何時?恭喜大哥。”
“哈哈哈,止靜你誤會了。”靳伯便將他三人商定之事告知聞止靜。
“卻是如此。”聞止靜聽後笑道,“此計甚好,既斷了老將軍之念,亦可令那龍泉不存妄想。”
上官清流冷哼一聲,“是啊,還是你們看出端倪,愚兄自是不會令鳴兒嫁做他人。”
“大哥且需速去速歸,”聞止靜出言,“我等亦會安排兄弟觀守,若是大嫂獨自前來,無論是家宅還是城內,即刻便會已響箭通傳。”
“好,止靜一貫心細。”
“遲勉,攻城之時你須暗中派親信盯緊兩位賢王的耳目,以防不測。”蘭鮮於自己的帳內叮囑金百戶。
“自是有所提防,大都尉安心便是。”金百戶亦低聲附耳。“隻是城中疫症尚不明,可需再探?”
“逃回的兵卒已有交待,若非兵力不足,他們必定不會有機會逃脫,周老兒亦定不會置接連十數日周邊村落市集之擾而不理的,僅就附近縣衙官差應對,想來定是那瘟疫置其無暇分心。”蘭鮮一副得意之色,外帶不屑之情。
金百戶忙趁機奉承,“自是大都尉謀劃完備!”
“隻是,師傅雖已離去,日後得勝亦不得將此事透露於他老人家。”
“大都尉寬心。那玉門關漢軍管製不利,滋生疫症恰利於我軍偷襲,與我匈奴何幹。”言罷便是一副諂媚之容,卻深得蘭鮮之心。
我返回小院,並未打掃滿院的落沙,而是重新將重要的書簡整理一番,令駝駝尋了一處它所能認得沙山中幹燥隱匿之處藏好,再將蒙將軍所留之箏亦埋好,碧海青龍劍被我匿於臥房外延的梁脊之內,除非拆損,否則必是尋不到的,而血雨腥風我則欲隨身帶至玉門關迎戰之用。如此一切重置,我亦是為防萬一,畢竟上官清流已知曉小院,若是我多日不在,萬一他尋來,這些必是不能被他發現的,故而我思來想去,唯有置於大漠之中更為穩妥。
駝駝叼來了玉簫,“駝駝,這簫便交與你,亦可帶著。然這鑰匙,”說著我便晃了晃小院地下密道的那把藏於假山之下的鑰匙,“需另行安放。”
駝駝確是聰慧,見我先前藏匿各物之處,便去尋了一張油布。
“真聰慧!”我抬手笑著摸了摸它,接過油布包好鑰匙,便去湖邊挖了一個深坑,將油布放進去,再掩埋好。因是在水中,即便翻動土層亦不會被發現蹤跡。
“就剩下發簪了。”手中捏著那把特製的能開啟三層屋頂暗格的發簪,我奸險一笑,“便是沒入那旋梯之內。”
如此,我便將所有重要物什均藏於最便利、最貼近其用途之處,卻必是旁人未料得的。
拍了拍手,我自是滿意。“駝駝,此次赴玉門關殺敵,你須得聽話,不得再如鬥戰狼群般莽撞了,”回想起它因我而受的傷,我便後怕。“若是你有事,我便再無依靠了,”摟緊它,我緩解著內心的不安,駝駝亦是溫順地蹭著我,“故而此番你隻需藏好便可,城內兵將如雲,我定不會有失,況有龍泉在,想來他必是護我的。”不知為何,我便堅信龍泉。
駝駝卻不滿地打出響鼻,它卻是不喜他。我笑著雙手揉搓它的頭,“為何你如此不喜龍泉?”自是得不到我想有的答案,卻令我愈加戲弄於它,它亦與我嬉鬧。“但駝駝,此番必是再會碰見上官清流,你切不可再與他過分親密了。”想到上官清流來小院的情景,我便不悅駝駝的做法。
駝駝自是明了我的心思,便順從地點點頭以示保證。
“這才是我的好駝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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