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聖恩,老夫愧不敢當。”
“不知此番匈奴铩羽而歸,我國可需如何應對今冬之擾?”雖是如此器重,卻必有所求之事。
姬伯心中暗笑,這樓蘭國主該是多心急,竟如此不給予喘息之機。卻滿麵笑意,“老夫今日上朝便是為得此事而來。”見眾人目光皆投向自身,便繼續道,“老夫此番受創乃是因於大漢與匈奴廝殺疆場上救下匈奴大都尉,故而陛下可略寬心便是。”
此語一出,滿朝皆驚!須知那兩國之爭樓蘭並非不知,先前匈奴借道之事姑且不論,便是那數十萬將士廝殺,豈會毫不知情?這姬伯竟能於兩軍陣前救回匈奴統帥,即便受創,此短短幾日便麵色如常,怎會令人不歎服?
“國師不愧為世外高人啊!”
“是啊是啊,我樓蘭得國師相助自是確保無虞!”滿朝文武皆是連連稱道、讚不絕口。
樓蘭國主亦是驚詫異常,“國師!現下確無大礙嗎?”見姬伯點頭示意方略恢複了臉色,亦是滿麵含笑,“國師確為大才!我樓蘭何德何能得國師相助!來,賞國師黃金萬兩。”喵喵尒説
姬伯聞言擺擺手,“多謝陛下隆恩!卻不必如此。”略停了停,“如今匈奴大敗,那烏威單於定是惱怒不已,然此次其損兵折將十數萬餘,定是短日之內難再起兵攻漢。而大漢素來對草原毫無興趣,必會借此之機休養生息、止戰複耕,故而兩國暫可相安。然今夏草原大旱無雨,今冬匈奴必是難挨,其雖不可侵漢,卻未見得不擾我樓蘭。”
眾人皆知確是如此,便紛紛稱是,然樓蘭乃小國寡民之境,何以相抗匈奴鐵騎?滿朝文武便是愁眉緊鎖,哀歎不止。
國主單手緊握憑幾,探身急切相詢,“確如國師所言,然以何法解之?”
姬伯便料得其必是現下之態,淺笑捋髯,毫無懼意,“陛下莫急。老夫此番救下那大都尉,名曰蘭鮮,因感救命之恩,便拜於老夫門下,為我樓蘭思量,老夫便未加推辭。並遣人尋得武功高強之江湖之士助其增功,並請陛下助其返回。”
國主不住點頭,卻仍緊鎖雙眉,“辛苦國師。隻是他為敗軍之將,烏威單於豈會善待之?”
“這便是老夫欲要與陛下商討之事。老夫欲隻身前往匈奴以作信使,將陛下盛情轉呈烏威單於,一則為新徒佐證其此次兵敗乃是受人所害,且為匈奴朝堂之人。二來便是將樓蘭示好之物獻上,以表兩國之誼,勸其將怒火繼續指向大漢,而非其友鄰我樓蘭。不知陛下意下如何?”
滿朝文武自是感慨姬伯全心全意為樓蘭效命,須知那匈奴實為狄戎莽夫之輩,毫無教化禮數可言,故而隻身前往恐將凶多吉少。
見眾人皆交頭接耳、竊竊私語,樓蘭國主心內寒涼,自己治下滿朝文武皆是膽小惜命之流,確難堪重任,否則樓蘭亦不至於自建國始便未有寸土新拓,而自身堂堂一國之君竟對一個奸險小人媚好恭謹笑臉相迎,真真可歎。如今即便知曉受其利用亦隻可權當不知,且需盡顯無能之態、仰仗之情!此恨,定是要尋機而雪!
“國師!”麵帶愁容,樓蘭國主甚顯顧慮重重,“怎可不顧及自身安危?寡人甚覺不妥,莫不如令旁人傳信於匈奴,約定一地寡人親自一晤?”
姬伯自是明了此語不過謙辭,便笑曰,“何須勞動陛下!老夫尚可盡力一試,若確不可行再議不遲。”
“有勞國師了!”
“然陛下確該尋些奇人異士以助國威。”
“哦?國師可是有上佳人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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