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是坦然一笑,“如你手中之血雨腥風,何人會有質疑,不過一件兵器罷了。”
“如此,嗬嗬,便再與你示一物。隨我來。”我起身拉著他便出了閣樓,縱身躍起飛出小院,至了沙山一處,伸手挖沙,亦是令他一同而為,不久便是將那架箏現於眼前。“這亦是蒙將軍遺物。”言語間便是將箏背後所刻文字為其詳釋。
“你可會彈?”龍泉笑著看我。
“自然是。”我席沙而坐,將箏架於雙膝之上,輕撫琴弦便勾、抹、刮、撮,悠悠琴音四散漫開,周圍沙山亦是隨之相和。
一曲終了,龍泉未執一詞,反是將箏接過置於他雙腿上,手壓琴弦竟亦是彈起。
與我曲調之悠綿婉轉不同,他所奏之聲,便是大氣恢宏如萬馬馳騁,似是將千軍萬馬混戰疆場之情現於眼前。
“你竟是如此博學廣知?”他方收手止了琴弦,我便驚喜高呼。
他起身單手執箏,另一手將我帶入懷中,“可還配得上戰神後人?”
“我餓了,且回去吧。”我慌忙尋了借口返回小院,將箏仍是埋於原處。
幸得地窖之內所存尚有幹糧與我醃製的小菜,可供我二人飽食一餐。他並不挑剔,且嘖嘖而讚我廚藝尚佳。
“鳴兒,可還有旁的未盡之事?”
我仔細思量了一番,卻具是詳盡以告知,再無所遺,便輕輕搖頭,“該是全部了,若是你有何疑盡可相詢。”
“那,你可知莫良與莫思心思?”
“啊?”我被他此問驚得愣住了。苦思冥想了許久皆是不得所謂,愁眉不展開口,“兩位哥哥有何心思為你所知且我不知的?你與他幾人不過相見兩日啊。”
他淺淺一笑,攬我於身側相依偎,“鳴兒,你可衝鋒陷陣上陣殺敵,卻為何於情愛之事如此糊塗?”
我自是不服的,起身爭辯道,“如何糊塗了?上官清流屢次求娶均被我所拒,卻是自初見便已定你為我此生良人。”
龍泉被我之言逗笑,我方醒悟說漏了嘴,忙掩飾,“不是不是,我之意便是,便是,”
“便是如何?”他重將我納入懷中,“鳴兒,為何你不一早言明,可知令我日夜相思且甚為疑慮自己可確為斷袖之人,嗯?”
我含羞將頭埋於他外衫之內,便聽得他胸膛那顆跳動有力的心。
他輕撫我發髻,柔聲開口,“若是我所猜不差,那莊集的柳如楊亦是於你有所心思,”輕輕將我拉出,令彼此直視,“那莫良與莫思亦是如此。”
“我並未有感啊,”我確是無查,“幾位哥哥均是那般細心嗬護,僅是二哥不善辭令,四哥為人善親罷了。”我便將如何收下他幾人之事詳而述之,並相告了相處以來我所感以及莫達對其等介紹。
龍泉便攬著我靜靜聽之,待我再無可言方開口,“鳴兒,你可知,如上官清流便是直抒胸臆之人,然如莫良便是凡事僅心中有數。”
“那你若是之初便知我為女兒身,可會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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