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吾啟藥效並未散去,被那官員扶著退開一旁,卻是低聲叮囑,“公子當心,那人有軟筋散。”
確是使人無力之藥,我道了聲謝,便是未將他幾人放入眼中,而是轉向那官員,“不知大人可允在下與之一戰?”
官員並未出聲,而是轉向觀禮台一向,得了國主示意方點頭應允。
我便點頭示謝,方再度開口,“台下眾位,今日,我顧名便更是為得自證身份亦是無奈出手,便是請各位給個見證。”再轉目看向台上幾人,低聲道,“若是各位僅求銀錢過活,實在無需如此行事。”
幾人相互過了個眼色,便是大聲叫罵,“我呸!竟欲賄賂我等為爾作假?嗬嗬,便是定令得你當場出醜!”我此言便是為得令他等誤以為我與他等同為冒認之人。
見魚已上鉤,我自是喜得,笑而朗聲道,“各位,真假立時可辯,為得公允,我便徒手相較。”言罷,便是將仍以舊布纏裹的血雨腥風交與左手,隨之便是背於身後。
幾人相互過了眼色,同時發起攻擊,且兩上一下,為上兩人更是一左一右,那微微扭動的左手竟是企圖瞞過我。
微微搖頭,我立而未動,靜候其等近身,卻是令台下眾人捏了把汗。
“這,這小公子真是冒充的啊?竟是嚇得不會動了。”
“不會血濺當場吧?”
“離遠點離遠點,別弄一身。”
台上人等聽得此語更是興奮異常,加快了腳上之速。
我待其等兵器堪堪觸及衣衫之時,猛然發力,身仍是未見移動分毫,僅是右手自身側似是輕輕推了一掌,那三人便是刹那間被無形之力震出數丈,跌落台腳,兵器早已離手,口中更是噴出鮮血。
“啊!”一片驚呼之聲四下而起。
“你,你,”那三人紛紛抬手指向我,而後便是彙眸於假顧名身上。
“這,這方才出了何事?那幾人如何飛出去的?”
“不知道啊,沒瞧見那小公子出手啊!”
我往前一步,望著假顧名,淡淡一笑,“顧公子,如何?可一較?”
芳茂此時體似篩糠,見得同伴已是此等模樣早已驚懼不已,卻也一時騎虎難下,不得不穩住心神,“你使詐!”
我轉頭看向那官員,“大人,樓蘭國競武可有約不得用內力?”
官員亦是被方才之態驚得錯愣不已,聞得我一問方回神,“啊?啊,自是可用得內力,並無不可之說。”
“顧公子不是不知這習武之人可修得內力相助吧?”我冷笑相向。
“額,自是知曉。”芳茂握緊左手,近前幾步,雙眼陰冷狠絕之色遍布,“如此便是你亦通曉內功了?好,那便,”未及說完,便是抬起右手似是推掌風於我,令我往左避之之時左手已是將迷藥抖出。
見得他舉步上前,我便是閉了氣,此刻趁其以為得手懈怠之際已是旋身轉至了其身後,抬左手之劍橫於其咽喉不及寸餘之處,右手便已將他手中之劍握到了自己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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