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與龍賢弟夫婦商討驅毒之術嗎?怎如此臉色?難不成,”呂先見胡濟世鎖緊雙眉、苦著臉還帶些怒氣進了門,一臉的不解,卻知曉輕重,便放輕了聲音,“可是那毒並不易解?”
“胡兄!”程燃聞言見狀亦是揪心。
胡濟世有些氣急敗壞,甩了甩手坐下身,抓過茶盞送至唇邊,卻覺出涼意,憤憤地墩回案幾上,“莫姑娘確是有毒!卻是有些個人癡心妄想、不自量力!你們說,這龍賢弟是不是該盡快成婚的好啊?”
沒頭沒腦的話語令程燃與呂先相互望了一眼不知其所言。
“這是他二人惹你生氣了?”呂先撓撓頭,“不該啊,龍賢弟怎會?莫姑娘更是不會啊。”
“胡兄不妨直言,有何不妥之處?”程燃亦是一頭霧水。
胡濟世看了看他二人,哀歎一聲,“唉!哪裏是他二人,乃是……你們未見得莫姑娘身邊的幾人有何不妥嗎?”
程、呂二人更是一愣。
“唉,瞧瞧你們這一個個的!”胡濟世滿臉恨鐵不成鋼之情。“前腳方走了一個上官清流,卻還有莫良與莫思!你們真不為龍賢弟憂心?”
二人方了然,鬆了口氣,程燃笑著搖搖頭,抬手點了點胡濟世。呂先卻是耐不住性子,“我說胡兄,你卻是杏林傳家嗎?怎與後院那些個仆婦嬤嬤一般,竟如此長舌!”
“欸,我這!好好好,若是有朝一日他龍泉失了心,你二人別來尋我!哼!”說罷起身便要離去,程燃忙攔下他。
“胡兄恐是多慮了。上官清流已然進京,遠水不解近渴。至於那莫良與莫思,確不是胡兄想多了?須知他等的性命皆是莫姑娘所救,又是認作了兄長,且盡心相教,恐是無以為報吧。何況此番乃是因救得莫良而至受傷,他等上些心自是應該。”
胡濟世白了他一眼,“程將軍,你若是未曾成婚尚可如此言之,若是你家夫人常有男子惦記,你當如何?”
“莫良與莫思不過關切得更甚了些罷了,若是依我所見,那駱弈城該是最有嫌疑,家世、學識、樣貌、武功,皆在那二人之上。”呂先不以為意。
程燃被他二人如此孩童般脾性弄得哭笑不得,“無非皆是關切,若是依你二人之言,我等豈非皆有言行不妥之處?”見他二人欲要反駁,便忙相阻,“且思量些個正事吧!如這毒何以解得更快些?或是與龍賢弟出些個好主意避開旁人獻上的殷勤。”
程燃本意是欲斷了胡濟世皆是胡思亂想之舉,不想卻是令他似茅塞頓開之狀。猛然一拍額,胡濟世恍然出聲,“對呀!不若盡快促成好事!嘿嘿。”
“你又起了何種壞心思?莫要偷雞不成蝕把米反倒害了龍賢弟。”呂先見胡濟世滿眼皆是狡狤算計的神情,便知他“未安好心”!
“切,自是好事!若是成了,恐龍賢弟謝我還不及呢。”胡濟世一副小人得誌之色,起身撣撣本就不存在的塵土,傲然離去,留下程燃與呂先麵麵相覷。
“他?程兄,他不會真有何壞心思吧?”
“哈哈,胡兄雖是較之我等皆年長,這行徑卻是如孩童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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