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問我,你不明白?欠我的錢什麼時候還啊?”村長冷笑了一聲,猥瑣的盯著張靜怡上下打量,仿佛餓狼嗅到了肉的味道。

張靜怡臉色一變,將丫丫護在身後,用哀求的聲音說道:“村長,你看我剛出院,暫時沒錢,你就寬限我幾天吧!”

“哈哈,寬限?我寬限你,誰寬限我啊!大家都不容易,要不,你看這樣吧!你上我的工廠裏上班,用工資抵債。”

說著,村長一雙貪婪的目光在張靜怡的凹凸有致的身上來回掃視。

村裏人都知道村長是一個大色批,隻要,進了工廠的稍微有點姿色的都被村長用各種手段弄上了床,張靜怡知道村長讓自己打工還債是假,目的就是為了想盡辦法把自己弄到手。

如果,進了工廠,就想當於羊入狼群,那還能夠幸免。

“村長,我求求你了,再寬限幾日,打工的事情,以後再說!”

村長一看張靜怡拒絕了自己的邀請,立馬臉色變的猙獰,冷冷的哼了一聲說道:“給你指一條明路,你不走,那就不要怪我不念同村的情誼,大虎,二虎,你看看家裏有什麼東西能夠搬的,都給我搬走!”

“是,阿叔!”

大虎,二虎熟練的走到房間裏,張靜怡家並不富裕,除了幾張破爛的桌椅板凳,幾乎再也找不到有用的東西。

簡直,可以用家徒四壁來形容。

二人轉悠了一圈,一看實在沒有什麼能拿的,就走出了房間,看著二人空著手回來,村長一臉不忿的說道:“怎麼回事?讓你們拿東西呢!東西呢?”

“叔,就幾張桌椅板凳,拿了也沒用!”大虎說道。

“媽的,真的晦氣,當初,怎麼把錢借給你了!”

村長朝著地上狠狠地碎了一口,抬頭一看張靜怡脖子上掛著一枚月牙形的玉佩,看成色還值幾個錢。

“張靜怡,你脖子上掛的是什麼拿下來我看看!”村長眼神射出一道寒光,仿佛貓看到了老鼠,舔舔嘴唇,作勢就準備去搶。

張靜怡嚇的向後退了幾步,雙手死死的捂著自己的脖子,可憐兮兮的說道:“村長,求你了,這是我最重要的東西,你不能拿走,再說了也不值幾個錢!”

“嗬嗬!是不是那個奸夫送的,快拿來我看看!”

村長說著上去就準備搶,一旁的丫丫見母親被欺負,憤怒的衝向了村長,揮起稚嫩的小手,朝著村長打去,一邊發一邊還不停的說道:“壞人,壞人,讓你欺負我媽媽!”

“丫丫,快回來!”張靜怡急切的大聲喊道。

村長一把將丫丫拎了起來,惡狠狠的說道:“小東西,敢打我,看我怎麼收拾你!”

“村長,不要,求求你放過我的孩子吧!”

村長根本不理會張靜怡苦苦的哀求聲,一把將丫丫甩了出去。

“不要!”張靜怡像是瘋了一般撲向了村長,可是,她大病剛好,而且,還是一個瘦弱的女子,那裏是五大三粗的村長的對手,村長一把將張靜怡推出去幾米遠。

“噗通!”一聲,張靜怡重重的摔倒在了地上,渾身的骨骼仿佛碎裂了一般疼痛,她顧不上身上的傷痛,爬向丫丫,她一把將丫丫抱在了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