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鋒懸著的心終於落了地,還好,銀針沒有拔,他急匆匆的趕往了第一人民醫院。
根據小護士的提示,金鋒來到了重症室。
雲氏父女正在門口焦急的等候,看到了金鋒,雲玉兒頗有些埋怨的說道:“金鋒,你怎麼現在才來?”
本想多數落金幾句,但是,一想到還在病床上躺著的奄奄一息的爺爺,雲玉兒後麵的話,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金鋒見雲玉兒神色已知她心中所想,不過,他並不願於雲玉兒計較,隻想盡快的檢查雲老爺子的傷勢,於是,聲音淡然的說道:“雲老爺子在哪?”
被金鋒無視,雲玉兒心裏很是不爽,可是,又不能拿他怎麼樣?
“在病房裏!”雲玉兒回答道。
金鋒推門而入,正在搶救的醫生被他的突然的到來嚇了一跳,要知道,重症監護室一般都是無菌室,除了醫護人員,平常的人要進來都需要穿戴防護服,以免帶進來細菌對病人的生命造成危險。
“你是誰?怎麼亂闖,趕緊出去?”剛才被雲景龍鎖喉的醫生,心中的餘怒未消,見突然闖進來的金鋒,憤怒的小火苗蹭的一下躥了上來,他一邊嚴厲斥責,一邊伸手去推搡金鋒。
可是,他手掌剛一觸碰到金鋒,卻被一股巨大的力道反彈了回來。
醫生被震的連連後退,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你是誰?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嚴震大聲的嗬斥道。
在他眼中,像金鋒這種行為就是罔顧病人的生命。
“嚴老,息怒,他就是給爺爺用銀針掉命的人!”
看金鋒突然闖進去,雲玉兒暗道不好,立馬跟了進去,正好撞見嚴震嗬斥金鋒,於是,急忙上前解釋道。
“什麼,是你幫助雲老用銀針護住心脈的?”嚴震驚的張大了嘴巴,眼睛瞪的猶如銅鈴一般大小,能夠用如此高深的針法,想必是醫術高超的老者,沒曾想卻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說出來,恐怕,沒有人會相信。
“不錯!”事到如今,金鋒也沒有必要掖著藏著,直言不諱的說道。
雖然,金鋒親口承認,但是,嚴震還是有些不相信。
於是,接著問道:“依我看這種針法已經失傳了,你是如何學到這種針法的?”
金鋒臉色一變說道:“恕我無可奉告!”
嚴震可是醫學界的名宿,見金鋒如此拖大,引的一眾醫生不滿。
“小子,這位可是嚴神醫,嚴老,你說話放尊重一些。”一旁的醫生不樂意了,開口怒懟道。
在學術界,一向達者為師,嚴震見金鋒的手法高明,心中不敢小覷,於是,厲聲嗬斥道:“住嘴,你懂什麼?”
一旁的醫生還想為自己辯駁幾句,可是,被嚴震犀利的眼神,嚇的一哆嗦,後麵的話,又硬生生的咽了回去。㊣ωWW.メ伍2⓪メS.С○м҈
他不明白,以嚴震的性格怎麼會容忍一個乳臭未幹的毛頭小子,在這裏大放厥詞。
接下來,令在場人瞠目結舌的一幕發生了,隻見,嚴震不怒反而一臉歉意的躬身說道:“恕我冒犯了,既然,小兄弟不肯想告,一定有難言的苦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