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翠幹脆魚死網破了,反正自己已然毀掉了。那她再帶上一個又有什麼問題呢?那日湊巧看見了清怡公主偷偷摸摸出營帳,後來她也跟了上去。
令她沒有想到的是,清怡公主去見的那人,居然是原先在府上做醫師的,那位現在公主府還在念叨的沈公子。
他們後來幹的那些事情小翠也是知道的,但是那會卻不敢拿出來說事,因為這是小翠最後的籌碼,可是如今這節奏,還能藏著掖著個什麼勁兒?
清怡公主表情威震,不敢置信的看著小翠,這賤女人就算是沒了眼睛,一樣的讓人瞧著礙眼。可是又能幹嘛呢,就算小翠說出來了,又有什麼用,她還有什麼顏麵讓人丟去?㊣ωWW.メ伍2⓪メS.С○м҈
“就算你知道了,又能怎麼辦,能代表什麼嗎?你就算說出來,對我能造成什麼影響。”清怡公主頓了頓又繼續說:“不就我和沈臨逸那賤男人那點破事,是啊,就是在那天晚上和他苟且,怎麼樣呢?”
清怡公主說的坦然,好像事不關己的樣子。如今這是在蒙古,又不是什麼大事兒,還有什麼臉是丟不起的。
更何況她是那老王爺的妾室,就算是丟臉,丟的也是他的臉,與她有什麼關係?小翠這會兒拿出來說事,不就是要以此要挾自己,留她一條命。
她當然會留這個賤婢一條命,因為清怡公主要讓這小翠知道,自己是怎麼一步一步的往上爬的,就算有什麼艱難險阻,她都會這麼去做。
這是清怡公主身為一個之前被寵愛的公主的尊嚴,她要自己一步一步奪回來。可是她也一定不會放過這小翠,吩咐了幾個下人把人帶下去。
清怡公主對其中一個附耳交代了幾句,那下人頓時兩眼冒光,謝過公主好意之後就將人拖了下去。臉長得倒是不催,可惜是個瞎子。
等人走後,清怡公主虛坐在那裏,仔細緩了過來說:“那件事情,是我在早年就調查過了,你的母親當年自縊,是因為一個女子。”
尤深有些不信,印象中母親是個淡漠的女人,怎麼可能因為一個女子就自縊。他臉上的表情被清怡公主解讀過去,她也知道這玉無閣的少主心思整密,若沒有什麼證據,怎麼可能信這些明麵上的說辭呢?
清怡公主從化妝妝的抽屜裏,拿出來一個盒子,裏麵是尤深的母親張氏與那女子來往的書信。尤深接過之後打開,裏麵正是母親的字跡不錯,可是為何要這麼做?
裏麵仔細的記載了那些個日期,還有具體的事件,後來到了末年,書信就再無來往了。尤深斷定,那會兒應當就是母親自縊的那段時間。
信裏告訴他,母親是因為難忍病魔的折磨,所以選擇了自縊。父親先前就同自己講過,可是沒有他並沒有信,隻當父親是在搪塞自己。
沒想到居然是真的,原來他找了幾年的母親,結果居然是這樣的。但是尤深感覺心裏的石頭突然就那麼落了下來,這個結局他是沒有想到的,但是確是一個美滿的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