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魂?
難怪找不到。
敢情是被怨魂捉去當養料了。
方平雖然被鈴鐺震的難受,但目光卻時時刻刻的盯著魚塘的動靜,看見那道黑色的影子,立刻喚出符咒。
黃色的符咒從他口袋裏盤旋而出,飛向怨魂。
“束!”
符咒圍成一圈兒,將怨魂牢牢的束住,這次它掙脫不開。
沒了之前黑霧的幫助,它隻能成為待宰的羔羊。
虛影被安歲裝進了符紙裏,他上前兩步,將符紙塞進了方平的手裏。
看了一眼被方平束縛住的怨魂,皺著小眉毛道:“大師兄,它應該死了很久。”
方平也明白這個緣由,所以,他並沒有絞殺它。
這淤泥裏的白骨還要靠它尋找。
看了一眼時間,方平蹲下身將安歲抱在懷裏,“大師兄知道了,時候不早了,讓麒麟送你回去。”
“明天早上,大師兄給你買最愛的包子吃。”
方平揉了揉安歲的小腦袋,將他放在麒麟的背上,“今晚,謝謝小師弟的幫忙。”不然,不可能這麼順利。
他有些慶幸,師傅收了個這麼厲害的小師弟。
安歲揚起笑臉:“不客氣噠。”
“快回去吧。”
“嗯嗯。”
方平站在原地,看著麒麟將安歲帶走,躍進六樓的一扇窗戶裏。
隨著安歲的離開,被鈴鐺侵擾的南宮晚黃瑞四人慢慢從地上爬了起來,捂著腦袋一臉難受。
安歲設下的結界,也化為了三道符紙飄落在地,最後化為了灰燼。
於旻慢慢站起身,使勁兒甩了甩腦袋:“老大,小師弟這是什麼招兒啊,我感覺我的魂都要被那鈴鐺聲震出來了。”
“就是,感覺身體正在四分五裂,痛得鑽心。”黃瑞附和道。
南宮晚也抱著腦袋蹲在地上,皺著一張小臉。
但隻有一人,他站在原地,輕蹙眉,雙手揉著額角,自始至終都沒有說話。
方平收了怨魂,準備帶回去審問,聽見於旻幾人的話,出聲道:“我也不清楚。”
歲歲的底細他不會輕易透露,哪怕知道也不會說出去。
“你們幾個嘴嚴實點兒,不該說的別說。”
黃瑞四人點頭:“明白。”
他們合作這麼多年了,自然知道方平說的是哪件事。
“黃瑞,你們三個收拾現場,阜陽跟我去一趟醫院。”
阜陽,就是那個從一開始就沒有說話的人。
兩人一起來到醫院,看見病房在抹眼淚的家屬,心裏沒有絲毫波瀾。
因為這種情況見多了就習慣了。
方平跟他們打了招呼後,就進了病房,跳水者叫白禾,是上大的學生,今年大四,趁著中秋團圓與家人一起來這邊遊玩度假,誰知發生了這麼一件事。
阜陽拿出一根香點燃,在屋裏走了幾圈,讓整個病房都蔓延著香的味道。
方平掏出裝著白禾魂魄的符紙,兩指夾著符紙,輕甩而出,符紙緩緩燃燒,露出了一道虛影,懸浮在半空,雙眼呆滯。
雙手結印,白光一閃,方平的手指準確的點在了虛影的額頭上,虛影渾身一震,化為一縷白煙鑽進身體裏,同時,漂浮在病房裏的雲霧也緩緩朝她靠攏,將她牢牢裹住。
待幾秒鍾後,雲霧飄散,病床上的,人也動了動眼珠子。
“成了,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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