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旦對方認命,那可是樓裏花魁娘子一類的角色,擺正了心態,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會是月媽媽手裏的搖錢樹。
搖錢樹想要贖身,哪怕還沒有真正地成為搖錢樹,那價格也不會低到哪裏去。
另一人一路小跑,跑回樓裏問主事的月媽媽該如何定奪,剩下的人也不好站在大街上一直被人圍觀,便進了一家茶樓。
進樓的時候,龜公想繼續拖著看起來一絲力氣也無,也不知道是餓久了還是病糊塗了的年輕姑娘往樓上走,被楚隨攔下:“鬆手。”
留下來的龜公不是踢人的那個,聞言十分順從地鬆開了手。
楚隨本想讓常貴把人抱上去的,扭頭才想叫人,見到常貴的小身板,頓時擰眉。
常貴這麼瘦弱,恐怕抱不動,萬一半路再把人給摔了怎麼辦?
想到這一點的時候,楚隨的視線放在地上的姑娘身上,看到地上躺著的姑娘微微睜開眼睛,似是在看他。
明明素不相識,明明是第一次見麵,明明先前楚隨還十分單純地,隻是想著力所能及之事,能幫一把便幫一把,這才想為其贖身,可見到這姑娘睜眼之後,楚隨霎時生出無盡的慶幸。
幸好自己還算心善,打算幫一幫對方,否則豈不是和她就這麼錯過了嗎?
哎?
為什麼我會覺得慶幸?
楚隨眉頭越擰越深,看得一旁身材相對自家少爺而言頗為嬌小的小個子常貴也跟著擰眉不解:“少爺,怎麼了?”
“沒事。”
楚隨回道,彎腰,將地上又是被拖行,逃走之前還一直被關在牲畜圈裏,也沒條件洗漱,渾身就是放在勞苦人家也嫌棄過於髒汙的姑娘攔腰抱起。
常貴:!!!
“少少少……少爺!”
楚隨依然擰著眉,聞言回頭看他:“怎麼了?”
那可是春華樓幹髒活累活的龜公都不樂意接觸到的,渾身髒汙還帶著異味的姑娘啊,看出對方好看也僅僅是因為對方的臉似乎在逃跑之前被簡單地清理過啊。
少爺你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嗎?
常貴滿腔話語,在他家少爺擰眉回頭,臉上的隱約暴躁情緒之中驀地消聲,“沒事。”
算了,少爺自己都不在意,他鹹吃蘿卜淡操心費那個神做什麼?
哎,長得好就是好啊,還能治潔癖呢。㊣ωWW.メ伍2⓪メS.С○м҈
常貴心有戚戚然地想著,要是這姑娘是他喜歡的杏兒姑娘,他肯定也不在意,不但不在意,反而滿心心疼,心疼自己心愛的姑娘受到這種遭遇折磨呢。
唔,心愛的姑娘?
!!
常貴表情太過顯眼清晰,楚隨想看不懂都不行,他沒好氣地抬腳踹了常貴一腳:“去對麵樓裏找人過來幫忙清潔一下。”
“哦,好。”
常貴一溜小跑跑了出去,楚隨擰著的眉頭就沒有放鬆過,麵上露出嫌棄的神色,從懷裏摸出一條幹淨的手絹,捂住了自己的鼻子。
捂住鼻子之後,楚隨看著也不知道現在還有沒有清醒意識的姑娘,想了想,大手覆在對方唯一幹淨的麵容上,算是替對方捂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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