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覺得,所以你們根本一個字都不信?”
“不信,少在那兒危言聳聽,你和況素心合起夥來想整我們是吧?別想了,我們不會上當的。”牛莉莉出聲。
離鏡聳肩。
聳完肩,離鏡換上了一副傷心的語氣:“你們為什麼要將人看得這麼壞呢?我們確實去了鬼怪公寓,萬一我們真的被詛咒了呢?”
離鏡話音才落下,何秋發出尖叫聲。
尖叫聲引得其餘人紛紛側目望去。
“誰往我杯子裏放眼珠子?”
何秋厲聲質問。
她將眼神放在離鏡身上:“是不是你?”
“當然不是我啦,我這麼善良的人,怎麼可能會做出這種事情,球球,別人不知道我,你還不知道我嗎?我們住一個宿舍都已經住了一年多了哎,你怎麼可以懷疑我,我好傷心哦。”
離鏡泫然欲泣。
那杯子分明是原身的,雖然是原身參加活動領到的,可造型非常可愛,拿回宿舍之後就被何秋強行要走,原身自己明明也很喜歡,可她就是沒法嚴詞拒絕,畢竟,退一步海闊天空與人為善嘛。
而要走了原身自己也很喜歡的這個杯子的何秋則是將這個杯子據為己有且理直氣壯,完全將杯子當成了自己的東西。
“到底是誰?宿舍裏就咱們幾個,反正肯定我們當中其中一個人,大家都是一個宿舍的舍友,我不想鬧得太難看,誰幹的自己站出來承認。”
沒人吭聲。
李雪戴著耳機事不關己。
牛莉莉假裝在整理自己的衣服。
每個人都有事,除了抱著手在一旁看熱鬧的離鏡。
見沒人承認,何秋冷笑了一聲:“看來是某個斷子絕孫不得好死的小賤人往我杯子裏放的眼珠子,有這心思,有本事把自己眼珠子挖出來放我杯子裏啊。”
說完,何秋端著杯子走進了衛生間。
‘她罵你。’
放屁,我又沒放東西在她杯子裏,我放在自己杯子裏的,有什麼問題嗎?當初說好隻是拿過去看一眼,說好隻是借她用一段時間,有借無還?
‘你前麵還說自己心地善良,還說自己對聖母這個詞很有研究。’
當然。
離鏡毫不客氣地承認。
何秋從衛生間裏出來,重重地將杯子放在桌子上,眼神環顧過宿舍裏的舍友們,語氣森冷:“小心不得好死。”
“你夠了啊,你要是有懷疑的對象你就直接說出來,要是沒有你就憋著,別在這兒指桑罵槐的,做給誰看呢?”
李雪摘下耳機罵道。
她高中時期也是住宿的,可高中時期的時候,遇到的舍友都很好,誰知道上了大學會遇到這麼一群人,一個聖母,一個事兒精占別人便宜可以,別人占她便宜就不得好死不說還虛榮得不行,一個女表子,剩下一個搬弄是非就喜歡在背後嚼人舌根無中生有。喵喵尒説
講真,要不是這些人不敢把爪子伸到她身上來,她早就申請換宿舍了。
一群奇葩室友,往常有個聖母當順滑劑倒還顯得相安無事其樂融融,現在聖母這個順滑劑不好用了,所以,要演變成宮鬥了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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