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求助般,此刻像是一個普通的可憐老人一般的太上皇看向了離鏡。
離鏡正好打了個哈欠。
容遲聽到聲音,回眸的時候眼中是太上皇曾設想過的溫馨和柔情,“累了嗎?”
離鏡點點頭,確實有點,這個時代的馬車,它避震畢竟不怎麼好,路也不是那麼平坦。
一路雖說不是快馬加鞭地趕過來的,可從原野走到京城,到底是遠了些,到達京城後沒怎麼休息立馬便入宮,此刻站在這兒聽老皇帝嘰嘰歪歪,著實在挑戰離鏡的毅力。
“很快便好。”
容遲道,而後轉頭看向老皇帝,如今的太上皇:“原本兒臣有許多話想對您說,畢竟您打著真愛是兒臣母後的旗子這麼多年,卻日日都在寵幸與兒臣母妃容顏相似的女人,兒臣隻覺得您這番作為著實惡心,令人作嘔。
您想給兒臣的,兒臣不稀罕,因為兒臣若是想,早便能從您手中拿走一切。”
“你……你竟不是傻的,你竟是裝的嗎?”
“不,兒臣當然是傻的,高燒不退一天一夜卻無人發現,還能活著已經是極大的幸運了。”
床上此刻顯得越發蒼老的老人張了張嘴,最終隻無力地道:“死後將朕和你的母妃葬在一處,朕想陪著她。”
“你不配啊,是我用敬語讓你有了什麼不切實際的幻想嗎?”
“朕有何不配?朕這些年來日日夜夜想的念的都是她,朕深愛著她,若不是……咳咳……若不是有小人陷害,朕絕不會冷落於她,也絕不會讓她落得那般境遇。”㊣ωWW.メ伍2⓪メS.С○м҈
皇帝語氣激動,一旦提到柳妃,他總是如此。
入戲太深自己都未知曉緣由。
容遲看了眼老人,不再多言,隻拿了帕子細細地為離鏡拭去眼角的生理淚水。
“安平王妃,你說句話,你替朕說句話,你是知道朕的深情的對嗎?”
離鏡無辜地望了一眼對方,轉頭問容遲:“你們說完話了嗎?”
“說完了,走吧。”
“嗯。”
眼見著兩人要走,太上皇開始掙紮::“不要走,朕還有勢力,朕是你的父皇,朕是皇帝,是天下最尊貴的人……”
隨著門扉的合攏,太上皇的話語統統都被阻隔在其中。
安平王回京後表露出自己變得正常的情報讓朝中勢力著實很好地觀望了一番,結果卻發現,安平王雖說變正常了,卻對皇位沒有任何想法,回來也不是有異議來了,純粹像是應付差事一般。
朝中大臣們觀望著觀望著,安平王拍拍身子就要走了。
想搞事的大臣:……
哎,這就走了?
不多待幾天?
不惡心惡心新皇,讓新皇寢食難安一段時日?
就甘心將那至高無上的位子拱手讓人?
皇帝中毒一事雖說發落了不少人,可明眼人都知道,那些都是被牽連的替罪羊,真凶壓根沒被找到。
不少人懷疑新皇,隻是沒有證據,不好言說。
心裏覺得自己是正義一方的心裏就在嘀咕,若是新皇是個弑父上位的主,那值不值得自己擁護還是兩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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