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你不懂我,真的,你根本就不懂我,你都不懂我,竟然就說愛我?你的愛好膚淺,好讓人失望,好叫人寒心。”
“我……”
離鏡讓人堵住陸岩的嘴,對他一臉失望:“你別說話,我不想聽到你的聲音,那隻會讓我覺得自己瞎了眼,我們以後再也不要聯係了。”
【目標好感度永久下降一,當前好感度為負一,攻略失敗,再見!】
陸岩:……
不是,我覺得我還能再搶救一波,不帶這樣的啊,狗女人莫名其妙就來找我,莫名其妙就跟我說她的婚事被皇帝定下了,然後也不知道咋聊的,莫名其妙的,我就讓她失望了?讓她寒心了?
再莫名其妙的,我這就攻略失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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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狗女人在他這兒又吃又拿,讓他斂財給她錢給她金銀珠寶,可好感度竟然還是零?零?
狗女人,你特麼沒有心,沒有心!
陸岩無了,離鏡等人被拖下去,臉上的表情一秒切換,對著冬花小姑娘道:“聽說恩國公府家的公子,搞大了身邊侍女的肚子?”
冬花茫然:“沒這回事啊。”
“很快就有了。”
“啊?”
離鏡刮了刮小姑娘的鼻子,笑而不語。
……
“你做的好事,你既說你與飛仙公主兩情相悅,飛仙公主對你一見鍾情,你又是如何做的?即便那不是公主,也斷不該被你如此侮辱踐踏,你將其麵目與名聲置於何地?”
恩國公暴怒之中,執起手裏的鞭子便朝一臉懵逼的鄧凱打了下去。
鄧凱被打得一個跳腳,後知後覺的開始為自己叫屈起來。
“不是,我怎麼就侮辱踐踏飛仙公主了?”
怎麼算也應該是飛仙公主侮辱踐踏他吧?他可是為了愛情主動進牢裏了,在牢裏呆了一個月啊,這一個月,他為了公主,那是和人打架鬥毆,什麼苦都吃了。
這還得虧他兌換了超高的武力值,不然出來了還不定能在這兒活蹦亂跳的。
然後,沒呆幾天,就讓老頭子叫人綁過來,上來就是一通抽。
他怎麼了?
他怎麼的了?
“還狡辯,證據確鑿,你身邊的杏兒親口說她肚子裏的孩子是你的,你還在這兒裝什麼無辜?鄧凱,你娘死得早,你後娘也沒對你進行捧殺這類陰私手段,至多是偏愛自己孩子多了些,可你呢?你在做什麼?你是對這個家有什麼不滿,才會想出這種主意,想讓整個恩國公府都為你陪葬?”
恩國公五十不到,身子骨還十分健朗,手裏的鞭子揮舞得虎虎生風。
鄧凱跳著腳躲,竟然還躲不掉,他人都快傻了,杏兒是誰?誰是杏兒?他來這個世界就是為了攻略目標來的,怎麼可能會和其它女人糾纏不清?
他又不是嫌自己活太久,活膩了,目標沒能攻略成功,就先和別的女人糾纏不清。
就算他是個老色批,他也得以任務為重,之後才能放飛自我啊,何況,他不是什麼老色批,相反,他可純潔了。
“這一定是有人陷害,我怎麼可能放棄飛仙公主去捧什麼杏兒紅兒柳兒的,爹,你要相信我,我是被人陷害的啊。”
恩國公不說話,隻是打累了被自己夫人扶著在一旁歇息,而恩國公夫人也一句話不說,隻拿失望的眼神望著鄧凱,望得鄧凱人都有些傻了。
“我真的是被人陷害的,我才從牢裏出來,怎麼就能讓丫鬟懷孕了?我壓根沒碰過女人啊。”
“你是叫人陷害的?那你如何就叫人陷害了?杏兒從小便在府中生活,一家老小都是咱們府裏的人,這次事發也是杏兒發現自己月事推遲,又聽聞你和公主似乎有所聯係,這才主動和我說的這事。”
恩國公歇了歇,感覺體力恢複了些許,這才冷著臉將事情原委娓娓道來:
“你知道飛仙公主為人有多唯我獨尊嗎,若讓她知曉你一邊和她眉目傳情自詡一往情深,一邊又讓身邊丫鬟大了肚子,恩國公這個世襲的頭銜,今兒個就要從我這一輩腦袋上讓人摘下來了!”
鄧凱還是覺得不科學:“可是我真沒碰過那什麼杏兒柳兒的啊。”
“住口,如今你碰沒碰過杏兒已經不重要的,重要的是,如何將此事死死瞞住……哎,怎麼可能瞞得住呢?這京中權貴,誰家沒幾個眼睛,飛仙公主為人確實囂張跋扈,可她受寵也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