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若冰繼續說,“我幫你掩蓋下那件事,而你,把那些所謂的證據交給我,以後,我們互不相幹,你覺得怎麼樣?”
喬安夏掌心握緊,指甲嵌入肉中,羞憤交加。
淩若冰是抓住了她的軟肋,“你別忘了,現在喬氏並沒穩住,還處於風雨飄搖中,沒有了龍氏的支持,你覺得你能有本事保住嗎?又何必弄的兩敗俱傷?”
喬安夏暗暗叫苦,她現在是騎虎難下了,龍夜擎曾經說過,他能讓喬氏起來,也能讓喬氏毀滅,想起父親臨終遺言,喬安夏隻能忍辱負重,“好,昨晚的事,我不會告訴龍夜擎,但證據我不能給你,免得哪一天被你反咬一口。”
淩若冰放心了點,反正喬安夏有把柄在她手中,量她也不敢把昨晚的事說出去,況且,那樣的證據本來就是可以無限拷貝的,“成交!喬安夏,你好自為之吧,我和夜擎才是一對,識趣的話,趕緊離開他。”
“我不會離開的,也不會讓你得逞!”喬安夏轉身走回酒店門口。
楚瀾還在等著,“怎麼樣,她跟你說什麼了?”
“我……”喬安夏一臉苦相,那件事是她心裏的一根刺,她還沒跟任何人說起過。
楚瀾是個急性子,把她拉回酒店大堂的咖啡廳坐著,“你快說呀,急死我了。”
喬安夏憋的難受,楚瀾是她最信得過的朋友,便把這段時間來發生的事都講了出來。
楚瀾嘴巴張的老大,半天沒合攏,這每一件事都讓她措手不及,卻也明白了,為什麼劉大富會突然改變了主意要把鋼材賣給喬氏,拉著喬安夏的手熱淚盈眶,
“夏夏,這幾個月你是怎麼過來的呀?張雨這混蛋,她怎麼能做出這種事來?她肯定早就知道了喬氏的危機,這是趁你病要你命呀。”
哭的稀裏嘩啦,把喬安夏的眼淚也引了出來,這段時間她過的太苦了,憋的太難受,兩人抱頭痛哭,根本不管是不是有人在看著。
哭累了才靠回沙發上,把眼淚擦幹。
楚瀾慢慢冷靜下來,“夏夏,每個男人都很在意女人的那什麼,你跟龍夜擎這麼下去也不是辦法,你們睡在一個床上,始終是要做那種事的,要是讓他發現你……那可怎麼辦?”
“我不知道,我還沒想好。”喬安夏很糾結,她不想騙人,可是,又不能離開龍夜擎,尤其是在他一次又一次的幫了她之後。
“你先別著急,我幫你想想辦法,還有,這幾天先不要跟龍夜擎那什麼,隻要龍夜擎相信了你,這事就好辦了。”楚瀾的工作被安排在了前台,事情不多,可以有很多時間來給她出謀劃策,“對了,你知道那天晚上的那個男人是誰嗎?能住在總統套房,身份肯定不會差,要不,我去給你查一下?”
喬安夏想起來了,她還順走了那男人一隻腕表,可是,就算查到了又能怎麼樣?她已經嫁人,難道還要去多事嗎?
“算了吧,過去這麼久了,也不一定能查到,不管是誰,都過去了。”
楚瀾歎了口氣,“好吧。”
“時間不早了,我該回去了。”喬安夏回了龍家。
龍夜擎已經回來了,靠在床頭翻看網頁新聞,抬眼看向她,“很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