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舒的力道哪裏能大得過白澤言,不過三兩下,某人的褲子就被扯了下去。
觸及她白皙的肌膚上都是血印子,白澤言心疼的不行,但心疼歸心疼,他不後悔自己打了她。
丁舒咬著小白牙,奶凶奶凶的道,“白澤言我會報仇的。”丟人,忒特麼丟人了。
“閉嘴!”
見他這個樣子,丁舒更加生氣,“你還橫?裏外都是你有理,打完人還非要上藥,你這是啥毛病,不用都不行?”
“你再敢多說一句,我讓你連話都說不了。”他看著她屁股上的血印子,心疼的不行,所以這會兒脾氣有點衝。
丁舒心裏那個氣啊,可奈何此刻人為刀俎我為魚肉,除了一個忍字還能怎麼整?
白澤言手法很輕,可即便如此,還能感覺到她因為疼而變緊繃的身體。
甚至微微的吸氣聲他都聽的見。
“這幾天不要亂蹦亂跳,養幾天就好了。”
丁舒不動也不回答,直到他再次出聲提醒,“好了。”
正想將褲子提上,結果白澤言更快一步的幫她做完。
丁舒覺得自己的臉都要著火了。
“起來,下去吃飯。”白澤言說話的時候,已經收拾好醫藥箱。
丁舒氣鼓鼓的說了句,“不吃,我要絕食。”
“你確定要絕食。”
“確定以及肯定,白澤言我決定了,這一周都不跟你說話,從現在開始你說什麼我都不會回答,我要跟你冷戰到底!”
“隨便你,餓了別找吃的就行。”
“我訂外賣不行啊,非得吃你的東西?”嘁,用貝曉柒的話說,瞧不起誰呢?
白澤言轉頭看了她一眼,“你確定外賣進得來?”
丁舒嘴角一抽,“哼,我算是看透了,長的好看的男人都有毒,有毒!”
瞧著她那氣鼓鼓的樣子,白澤言心裏偷笑,但麵上卻依舊嚴肅。
“給你半個小時緩和心情,我現在下樓去瞧瞧,一會兒喊你去吃飯。”
丁舒不說話,小腦袋一轉,不去看他。
白澤言也不生氣,因為他能了解她被揍的心情,外加被上藥時候的難為情。
拉開門走出去,來到廚房的時候,就見貝曉柒正氣鼓鼓的瞪著九爺。
望著正挽著衣袖摘菜的九爺,白澤言不解的問了句,“你們倆的戰爭是沒開始呢,還是已經結束了?”
貝曉柒小眼神一瞪,“我們倆哪裏來的戰爭?我們倆如膠似漆,恩愛有加,哪裏來的戰爭?”
見貝曉柒一副要咬人的模樣,白澤言看向九爺,“什麼情況,你踩她尾巴了?”
九爺看了眼貝曉柒,“她想吃四川火鍋,要喝冰鎮飲料,你覺得一個有胃病的人,可以吃可以喝麼?”
“不行。”
九爺聳了聳肩,“所以啊,某人炸毛也沒辦法,就是不能吃。”
“對,不能吃,樓上那個不聽話的,也不能吃。”
貝曉柒氣的翻了個白眼,“你們兩個老男人弄吧,哼,累死你們算了。”
說完也不等他們兩個說話,貝曉柒直接轉身走人。
來到樓上的房間,貝曉柒直接推門進屋。
丁舒以為是白澤言,正想扯嗓子把人吼出去,結果一看是貝曉柒,立即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