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客廳到臥室,從臥室到浴室,再從浴室到臥室的窗台,兩個人的唇似乎就沒有離開過。
緊緊相擁,仿佛這世界上隻有彼此。
“白澤言,我喜歡你。”丁舒透出一口氣來,很是大方的承認自己的心思。
“我更喜歡你。”
“四哥……”這是她第一次這麼叫他。
白澤言的血液翻滾逆流,唇再次堵上她的唇。
世界上最親密的關係,便是兩顆心貼近,彼此相擁,將最美好最珍貴的一切都送給對方。
最後的最後,丁舒睡在了他的身上,白澤言也前所未有的滿足與幸福。
將她輕輕的放到床上躺好,自己則是起身收拾,一切收拾妥當之後,他輕身上床,將她擁在懷裏,滿懷愛意的吻了下她的額頭這才漸漸睡去。
次日一早,丁舒是被鬧鈴吵醒的,可是她累的一點都不想動,剛翻個身打算繼續睡,卻發現指尖觸碰到溫熱的肌膚,她猛然間睜開眼睛。
觸及白澤言就在自己的身邊,大腦嗡的一聲響,完犢子了!
“醒了?”剛剛在她觸碰到自己身體的時候,他便醒了過來。
丁舒側頭眨著一雙大眼睛看著他,“白澤言。”
“既然已經這樣了,以後就要對我負責,你起床洗漱我去做早飯,晚上我帶你回家見公婆。”
看著起身的白澤言,丁舒蹭的坐起來,一邊揉著老腰一邊齜牙咧嘴的吼道,“白澤言我覺得你在套路我!”
白澤言穿好睡袍站起來轉頭看著她,“不是你推倒的我嗎?”
丁舒一臉懵逼的眨著眼,這……他說的好像沒錯。
看著她呆萌的模樣,白澤言笑著揉了揉她的腦袋,“我知道你會負責的。”
說完,他轉身離開,嘴角帶著得意的笑。
丁舒懊惱的揉了揉自己的頭發,接著躺到床上揮舞著爪子蹬著腿。
心裏氣的咕噥著,丁舒啊丁舒,你說說你,自作自受了吧,什麼時候推倒他不好,偏偏這個時候?
晚上去他家裏見公婆,這事要怎麼搞?
“啊……沒法活了!”
站在門口的白澤言搖頭低笑,臭丫頭不逼一下,她可能就逃走了。
丁舒腰酸背痛,最主要是想到晚上要見白四哥的父母,心裏頭有點沒底。
畢竟他們家可是豪門,自己的家庭背景真的有點不知道該怎麼站在他身邊。
她擔心給他抹黑,給他和他的父母之間造成困擾。
她本想著自己努力學習,將來有所成就的時候再去見他的父母,可沒想到這麼突然……
帶著沉重的心情下了樓,白澤言見她心事重重的樣子,將牛奶和麵包煎蛋送到她的麵前。
“不要想那麼多,我父母也沒你想的那麼可怕,你隻管站在我身邊,其他的交給我。”
“說的輕鬆,我現在一清二白要啥啥沒有的情況之下就把你給睡了,我拿什麼負責?”
白澤言笑著出聲,“拿你的未來負責。”
“這代價有點大。”
“擔心?”
丁舒看著他解釋道,“我倒不是擔心自己,我是擔心你吃虧。”
“不用為我擔心,踏踏實實的做你該做的事情就可以了。”
丁舒點點頭,“既然已經這樣了,除了坦然接受好像也沒什麼辦法了。”
“那就快吃,吃飽了我送你去學校。”
“嗯。”她覺得應該跟柒姐商量商量,現在這情況明顯有點底氣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