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問了,不問了(1 / 1)

“哎,大哥哥不是回去對賬了嗎,怎麼來哥哥這裏了?”

傅珺洐扶了扶額,按著傅柒柒的腦袋把人往外推了推。

傅亦安拍了一下傅珺洐的手臂,“鬆開。”

傅珺洐姍姍的收回了手。

蕭雲湛把傅柒柒頭上落的花瓣取了下來,放到桌麵上,傅柒柒捏起花瓣直接扔了。

“所以,誰勾引大皇兄了,你們快說啊?”傅柒柒八卦的十分迫不及待。

傅珺洐拍了一下傅柒柒的腦袋,直接用眼神警告了傅柒柒。

“哎吆!”傅柒柒捂住了被打的腦袋,十分從心的說:“不問了,不問了。”

傅珺洐剛打完傅柒柒,就收到了兩個冷眼。

傅珺洐:“……”

……

鎮安王府

周棋落悠哉悠哉的躺在躺椅上吃葡萄,楚懷若坐在窗邊靜靜地看書,夕陽撒下一層暖暖的光鋪在楚懷若肩上。

周棋落到嘴邊的葡萄突然掉了,坐起了身便看到了眼前這一幕。

“懷若好你認真啊。”周棋落捧著臉看著楚懷若,楚懷若似有所感的看了過來。

“懷若,過來吃葡萄。”周棋落立馬笑著朝楚懷若招手。

楚懷若放下書本看了過去,少年笑容燦爛,一身火紅色的衣服很符合他如驕陽般的性格。

“世子,明日的書院你就不要去了,在府裏好好的養傷。”楚懷若走了過來,接過周棋落遞過來的葡萄。

周棋落嘟囔著說道:“那你和傅小柒要是有什麼好玩的,可別瞞著我偷偷去。”

楚懷若失笑道:“好。”

……

傅恒剛出宮門便遇到了流雲的馬車,流雲身著一身象牙白的山水藤紋雲袖袍,此刻醉醺醺的斜靠在馬車之上,如謫仙般白玉無瑕的麵容泛著紅暈。

傅恒的馬車朝旁邊挪了一步,流雲的車夫便將馬車也挪了一步。

反複了幾次,傅恒問道:“怎麼回事?”

車夫:“回王爺,是小國師的馬車擋住了去路。”

傅恒還在架著手臂,掀開車簾的一角怒斥了一聲:“給本王讓開!”

車夫跳下馬車,抬手恭敬的道:“鈺王贖罪,小國師想請您上車一敘。”

傅恒扯了扯嘴角道:“敘什麼,敘何時請本王去吃他的席,本王手疼,不敘。”

車夫:“……”

“小恒恒,你確定不想敘嗎,我這裏可有致富之路啊。”流雲掀開車簾,清淺的眸子此刻帶著幾分迷離,眼尾微微泛紅,嘴角輕輕上揚,殷紅的唇有些勾人。

傅恒:“……”

很快…兩個出現在了第一樓的包廂。

流雲剛剛出第一樓沒多久,又又回來了。

他剛陪傅亦安和傅柒柒吃過飯,他們兄妹兩個吃完就把他撂下了,他自己一個人喝到現在。

傅柒柒回去沒多久,流雲就察覺到傅恒的命格有所變化。

本來平平無奇的命格,如今卻成了木伏金上的上等命格。

此格坐下即有財有官,如逢庫相助,財官雙美,更是不尋常的好命。

此刻流雲已經清醒,用手指沾了一點酒水在桌麵上寫了一個字。

【貴】

傅恒:“……”

傅恒撇了流雲一眼:“沒錢,不算命。”

流雲笑道:“小恒恒莫急啊,此前我師父給你算過一卦,雖然你現在沒錢但是你命中有貴人,今日我察覺你命格有所改變,想來貴人已經出現。”

傅恒想到某個臭丫頭,陰陽怪氣的說:“嗬,這人確實挺貴的。”

流雲好奇的問:“有多貴?”

傅恒白了他一眼說:“你看我這一身的傷,你就知道我有多貴了。”

流雲:“……”

本來還想看看這個貴人的,看看這個貴人能不能給自己帶來點貴氣,現在看來,還是算了的。

就傅恒這一身的傷,不養個十天半個月是怕好不了。

“監察院可有興趣?”傅恒起身準備離開,流雲突然開口問道。

傅恒語氣淡淡:“再說吧,我還要回去養傷,等我傷好了,在來找你玩。”

流雲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沒再多言,傅恒轉身出了第一樓。

流雲走到窗邊看著傅恒遠去的馬車,意味深長的一笑。

該是你的終究早晚都是你的。

不過…他終於快解脫了,這個什麼勞什子的院長,當的實在是太費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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