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笑?”傅柒柒一臉疑惑地問道,眾人如木雕般沉默不語。傅柒柒不確定的問了一句:“你們還要不要聽?”
他們是不是沒聽懂,要不要她再講一個好懂的。
“不了,不了,小柒柒你已經通過了才藝展示。”周棋落忙不迭地說道,腦袋搖得像個貨郎鼓似的,然後迅速轉移話題:“那個該誰了,接著轉。”
安諾這邊也緊緊按住了傅柒柒的手,在傅亦安離席之後,安諾就像一隻敏捷的兔子般,迅速的坐到了傅柒柒身旁。
“該小郡主了。”楚懷若開口說道。
在傅悅心眼裏楚懷群就像一隻狡猾的狐狸,他看著傅悅心,嘴角掛著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傅悅心看著他那深不見底的笑容,隻覺得心裏一陣發毛,仿佛有無數根小刺在輕輕紮著,總覺得他陰險狡詐,如同一條隱藏在暗處的毒蛇。
眾人皆將目光投向傅悅心,傅悅心霎時感到渾身不自在,這一桌子人皆與傅柒柒同心同德,她隻覺得自己仿若赤身裸體般,正被一群毒蛇死死盯著。
在眾人熾熱的目光下,傅悅心忐忑地抬起手轉動了一下,最終勺子在她自己麵前停下。
周棋落問:“小柒柒,這該怎麼算?”
楚懷若微微一笑,說道:“那就煩請小郡主再轉一次。”
傅柒柒微微頷首,聲音平淡:“嗯。”
傅悅心心中雖覺無語,但也隻能硬著頭皮再次轉動勺子,最終勺子直直指向了傅南禹。
場麵一度的又安靜了下來。
一個是王爺府的嫡女,一個是不受寵的庶子,眾人都在擔心傅南禹表演不出才藝的話,傅悅心會為難他。
隻見傅柒柒她眉頭一皺,總覺得傅悅心沒憋好屁。
傅悅心自然是不喜歡傅南禹的,以前不喜歡,現在更不喜歡,全都是厭惡,恨不得她去死。
她父王近日對傅南禹格外看重,無論何時都會將他帶在身邊。
還特意告誡她母妃,要她對傅南禹好些,不得再克扣他的月銀以及一切吃穿用度。
此次傅柒柒的晚宴也是她父王授意讓傅南禹前來參加的,否則以他庶子的身份,怎麼配參加!
其實傅悅心並不知曉,傅柒柒除了給衡王府送去請柬,還單獨給了傅南禹一份,就是擔心王玉瑤不讓傅南禹前來赴宴。
傅悅心怒視著傅南禹,語氣中充滿了怨恨,質問道:“你為何要接近父王!”
傅南禹頓時啞然無語,這個女人怎麼不按常理出牌。
“你真是好奇怪哦~”安諾撅起小嘴,那圓圓的小臉上寫滿了不滿,為傅南禹打抱不平。
“傅公子可還沒說不表演才藝呢!”
傅南禹的目光轉向安諾不禁有一絲失神,她在為自己說話。
傅柒柒一拍桌子,傅悅心嚇得直接站了起來,她現在都被傅柒柒整得有點神經衰弱了。
亭內站著的幾名二等侍女瞬間跪了一片。
“殿下息怒。”
傅柒柒語氣嚴厲說:“沒你們什麼事,都起來。”
幾名侍女內心忐忑的起身來。
傅柒柒緊喝了口茶,語氣微涼:“傅悅心,你好像沒聽懂遊戲規則。”
傅悅心啞口無言。
傅南禹不想兩人因著自己起衝突,朝著傅悅心拱手作揖,聲音平緩:“郡主,南禹可以表演才藝。”
傅悅心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隨後別過身去。
“公主,府上可有笛子?”傅南禹轉而恭敬地詢問傅柒柒。
傅柒柒看向小滿,小滿連忙欠身行禮,應道:“有的,傅公子稍等片刻,奴婢這就去取。”
傅南禹微微一笑,溫聲道謝:“多謝小滿姑娘。”
小滿:“傅公子不必客氣。”
一把玉笛很快被小滿拿了過來,傅南禹接過玉笛,薄唇輕啟,玉笛橫陳,曲音悠揚,笛音婉轉,如泣如訴,仿佛在訴說吹笛之人內心的苦楚,讓人感同身受,內心也不禁泛起絲絲哀傷。
傅亦安和流雲都好奇地朝這邊看了過來,不明白幾個小家夥怎麼玩著玩著,怎麼突然變成了文人雅士一般,開始搞起這風雅之事了。
董明月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