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昊臉孔陰沉的越過西門新月,這女人此刻一片淒慘,臉頰腫得厲害,披頭散發的,哪裏還有之前的柔媚嬌美。㊣ωWW.メ伍2⓪メS.С○м҈
再想到她所做的事,越發的戾惡了,西門新月一看皇上走過去,連忙哀求著:“皇上,妾身以後再也不敢了。”
“從今日起閉門建陽宮,除了朕的旨意,否則不準出建陽宮一步。”
“是,”西門新月應聲,眼下這男人如此生氣,她哪裏還敢違逆他的意思,恭敬的領命,等到殿門外響起小太監的聲音:“皇上起駕回宮。”
她再也忍不住失聲哭了起來,這都是自已做的孽啊,當日怎麼就相信了那個男人?
這男人根本是披著人皮的虎狼啊,剛才若不是自已抬出西門家,隻怕他能眼也不眨的殺了她,連自已的親生骨血都不放在眼裏,世上怎麼會有這種人。
西門新月哭得淒慘無比,婢女憐煙從外麵走了進來,捂住胸口,不住的咳嗽,一咳便吐出一口血來。
她是被那個男人踢傷了,隻怕時日無多了。
憐煙看著一向高貴的小姐遭受到這些對待,過去抱住她,主仆二人哭成一團:“小姐,我的小姐,憐煙隻怕撐不了,以後你可怎麼辦?可怎麼辦啊?”
“憐煙,你別嚇我,你別嚇我,”
這時候西門新月就像溺水的人一樣緊抓住憐煙,可是憐煙隻能虛弱的笑笑,再咳,唇角又是一點櫻紅,西門新月朝外麵大叫:“來人,傳禦醫,傳禦醫啊。”
寢宮外麵走進來兩個小太監,恭敬的福了一下身子,冷冷的開口:“皇上下了旨,建陽宮所有人不準出去,不準請醫,請娘娘別為難小的們了。”
說完便退了出去,這宮中的奴才本來就是如此勢利,一日得寵,雞犬升天,一日落難,豬狗不如。
憐煙看到傷心的小姐,緩緩的開口:“小姐,我沒事,你安心養身體吧,小姐,請聽憐煙一言,找個機會逃出宮去吧,這裏不是你久留的地方啊。”
“憐煙?”
西門新月再次哭了起來,暗夜中這聲音好似幽靈的哀鳴......
因為那個人不見了,上官昊心急如焚,眼下最有可能就是皇後救走了那個人,她最近一直以來的表現,很顯然是發現了他是假冒的,之所以不動聲色,隻怕就是為了救那個男人。
那個人現在在鳳鸞宮,可是自已該用個什麼樣的理由去搜宮呢?
琉璃宮,上官昊皺眉深思,至醜時三刻,便想出了一個主意,很快布署了行動。
青白的光芒籠罩著整個皇宮,薄薄的霧氣繚繞著,深秋的花草本就單調,此時越發顯得蒼白,在冷霜中搖曳。
忽然一聲尖銳的響聲劃破天際。
隨之整個皇宮都顫抖起來,因為有人行刺皇上,宮中的侍衛傾巢而動了。
皇上的聖旨,不論哪一宮哪一殿,一個都不放過,一定要搜出刺客的藏身點,不能讓刺客再傷到別人。
天還未亮,青瑤睡得正熟,因為流尊已送出宮去,她心裏的巨石落地,所以睡得特別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