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這樣。”
青瑤不再說什麼,鳳鸞宮的大殿安靜下來。
這時候禦醫在太監的帶領下走了進來,飛快的給地上的人診脈,很快確定她並無大礙,隻是受了重傷,細心調養就不會有事。
青瑤和小魚兒鬆了一口氣,小桃總算可以活過來了,被人抬了下去,留在鳳鸞宮好好的靜養,直到她沒事為止。
明月和莫愁走冷宮那邊回來,稟報了冷宮幾位妃嬪的情況,還有那些被傳染上的太監和宮女。
“看來隻是在熬日子了。”
莫愁低低的歎息,那些女人有的是該死的,像西門新月。
但有些人罪不至死,可是大家卻沒辦法,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那些個女人因為頻臨絕望了,最後竟也坦然。
受的罪太痛苦了,聲聲的哀求他們,隻求一死。
淑妃西門新月被折磨得不成人形了,整個人瘦弱嬌小,傷痕斑斑,哪裏還有當初如水的樣子。
雖然憎恨她所做的事,可是真正的麵對著她這個人時,還是心疼得要命,看著她堅強的忍受著所有的折磨,深深的懺悔著......
大殿上死一樣的寂靜,大家心裏冷如冰,不知道接下來還會發生怎樣驚心動魄的事情。
即便滿腹心計,卻無處施展,因為那個人縮在陰影裏,你不動,他不動,你一動,他才會出手?
慕容流尊想著,腦海中忽然升騰出一抹計策,唇角勾出邪冷。
這時候,南安王帶著一人進宮來了,竟是丞相沐痕,還有家眷,沒有回南安王府。
而是直接的進了皇宮,這一路上的所見所聞,足以使得沐痕明白眼下皇上和皇後所遇到的瓶勁?
青瑤一聽丞相老爹回來了,立刻揮手心急的命令太監。
“宣,讓南安王和丞相大人進來。”
“是,娘娘,”太監退了出去,領著南安王和左相沐痕走了進來,兩個人一進大殿,便恭敬的見禮。
兩個多月的時間不見,左相沐痕,整個人蒼老了很多,鬢邊添了半分,犀利的眼瞳一閃而過的慧光,沉著的開口。
“老臣見過皇上,皇後娘娘。”
“沐愛卿起請起,”慕容流尊對於左相,一直很敬佩,再加上是瑤兒的爹爹,自然禮讓有加。
沐痕和慕容流昭起身,立於一邊,上首的沐青瑤下了鳳台,走到沐痕的麵前,柔聲詢問:“爹爹,沒事吧?其她人都沒事嗎?”
“勞娘娘惦記了,都沒有事,大家一切安好,娘娘放心吧。”
“那就好。”
因為宮中發生的這種事,青瑤也沒有過多的精力糾結在私人的情感之上,伸出手拉過沐痕,讓他一邊坐了,低低柔柔的開口:“但願一切都好。”
“娘娘,臣沒有回沐府,直接進了宮,這一路上臣和南安王商量了一個計策,希望皇上和娘娘成全。”
“爹爹請說?”
青瑤抬眉,望著沐丞相,沐痕仍是兩朝元老,位高權重,靠的不是裙帶關係,也不是先祖的榮耀,而是自已聰明才智,還有忠心耿耿的心,才穩坐左相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