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笑噗的一聲,一口酒噴了,很快反應過來,忱惜的開口:“可惜了這桃花釀。”
想起雲禎的話,笑了起來,張揚而奔放,在夜色中格外的響亮,遠遠的伸出幾張腦袋裏,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主子能笑成這樣,亂沒形像的,不過很快又縮回去。
這笑聲卻為他們帶來了一名不速之客。
上官霖,受了悶氣的上官霖,領著兩名侍衛在河邊散步。
河岸邊,柳絲輕拂,野草中夾雜著紫色的小花,散發著淡淡的清香,夜風微寒,撩起他的墨色發絲,黑色的錦袍揚起,整個人透著淩寒的霸氣,此刻眼瞳中有深深的困惑。
為什麼先前自已不能冷靜,在氣什麼,難道自已被說中了心意,真的是斷袖,這想法一生,揮之不去,滿心的驚悚。
似乎隻有這樣才能解釋,一直以來他總是看不上任何女人,原來他是斷袖。
困惑漫延,心中沉悶。
忽然,一聲噗笑聲傳來,這樣的夜,竟然有人和他一樣,隻不過別人是高興,而他是鬱悶。
上官霖不知不覺的走過去,借著月色的光輝,遠遠的看到一高一矮的兩個影子,一個躺在草地上,一個坐著正笑得張揚,那笑著的家夥不是鳳官,又是何人?
這麼晚了,他們竟然?上官霖眼瞳一暗,周身的罩上冷氣,想到先前這可惡的家夥竟然譏笑自已。
此刻好像沒事人一樣,更加的火大,大踏步的走了過去,身後木離和另一名侍衛喬楚,趕緊叫了起來。
“王爺?”
王爺明明唇舌之上鬥不過那個叫鳳官的家夥,何必去自找沒趣。
不過顯然他們的爺還沒有認識到這一點,所以火大的走了過去,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坐在草地上的兩個人。
“竟然敢說本王是斷袖,你們兩個才是斷袖。”
他冷冷的怒瞪著雲笑,身後的木離和喬楚一聽,早叫了一聲娘閉上了眼睛,不忍看王爺,爺啊,人家沒說你是斷袖,你咋那麼會連接呢?
果然雲笑在最先的怔忡過後,淡淡的望著上官霖。
“鳳官沒說過王爺是斷袖,鳳官隻說沒那嗜好。”m.X520xs.Com
上官霖懵了,人家確實沒說他是斷袖,隻說了自已是正常人,沒那嗜好,他這叫自掘坑墓嗎?
一番自我反省過後,陰驁著臉在兩個的身上掃過來掃過去,最後瞄了一眼他們手上的小酒壺,沉沉悶悶的開口。
“可真會享受啊,本王也算一份子。”
他直接坐到雲笑的另一側,伸手一把奪過雲笑手裏的酒壺,直接灌進嘴裏,今晚他才是最有資格喝酒的人啊。
他一個堂堂王爺竟然鬥不過這麼一個小小的大夫,心情能不鬱悶嗎?偏偏人家沒犯法,打不得罵不得,而他隻剩下喝酒的份了。
一連幾大口喝完了酒壺中的酒,用力的搖晃了兩下,冷眼斜睨了過來:“沒了。”
雲笑瞪眼,氣得喘粗氣,想尖叫,她看見沒了,這可惡透頂的家夥,他竟然搶了她的酒,當著她的麵直接喝光。
她不生氣那酒,可是那是她喝過的,他難道就沒有點自覺,自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