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婉說完,台子上的司馬冰心早氣白了臉,沒想到雲王府的一個小小奴婢竟然如此膽大妄為。
雲笑並沒有出聲責怪,依舊是麵無表情,婉婉便知道主子同意她出麵了,,也不和司馬冰心客氣,身子一躍但上了高台,往琴架前走去,慢慢的跪坐在琴台前,開始撫琴。
十指纖纖,琴音渺渺,空靈而悠遠,好似從遠古穿越而來,帶著一腔洗滌靈魂的幹淨,使得梅林前的高台邊,人越來越多,越來越湧擠。
人人臉色浮起陶醉,身子不由自主的東搖西擺,隨著琴音完全的沉醉下去。
司馬冰心一聽,便知道自已技不如人,單是一個小丫頭的琴技便如此出眾了,何況身後的主子。
一曲終了,婉婉站起了身,梅花林四周,圍滿了黑壓壓的人,掌聲如雷。
不用人說,司馬冰心也知道自已是輸了,還是輸給了人家的一個小丫頭,臉色噌的慘白,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她去年的第一才女名號,隻怕落馬了。
雲笑卻已是懶得理會這些圍觀的人了,等到婉婉下來,便領著人一路出了梅花山莊,自上了雲王府的馬車,回王府去了。
這梅花節,她隻有兩個字奉送。
無趣。
幸好得了那老伯送的一瓶茶葉,還有雪水,倒是好東西。
本來她把這件事看得很淡,隻不過偶爾出遊了一次,可是第二日整個京煙城都傳遍了。
今年的第一才女仍雲王府的千金,雲笑。
一大早婉婉把這消息傳給雲笑,雲笑一臉的莫名其妙,她什麼時候表現過才藝了,要說有,也是婉婉,那個第一才女應該送給她才是。
“婉婉,那個該是你的吧,我可沒表現任何的才藝,這流言的力量真是強大啊。”
兩個人在玉軒裏說說笑笑的,也不當回事,可是到中午的時候,便發現事態的嚴重性了。
雲王府門庭若市,全是來提親的媒人。
這煙京城內,凡朝中大員家中有未娶的公子,皆派了媒人前來雲王府說親事,這雲墨不但位高權重,女兒還是煙京的第一才女,最重要的還身手了得。
不管哪一方麵,都是眼下最讓人眼熱的聯姻對象,不管她以前怎麼傷,可是現在是個才女。
因此雲家開天僻地第一次如此的熱鬧,管家派了人來稟報雲笑,雲笑不禁蹙了眉,神容冷冷,臉色冷冷,一點的興趣都沒有。
“都回了吧。”
管家一臉的苦相,領命往前麵而去......
此時很快傳到宮中去,上官胤俊逸的五官可比漆黑的子夜,漆寒深沉,周身的戾氣,那雙眼瞳中閃爍著嗜血的殺氣,心中冷哼。
朕的女人也敢有人搶,找死。
大殿下首,上官霖和追月相視了一眼,最後齊刷刷的望著皇帝,兩個人臉上同時寫著。
自找苦吃了吧,讓你惹她,明明在乎她,偏要搞這些,那女人向來吃軟不吃硬,你哄哄她還有些可能,來硬的,隻會越鬧越僵。
“皇上,你看這事?”
追月小心翼翼的開口,皇帝冷哼一聲。
“她說什麼了?有沒有對誰比較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