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給玉樓皇子診治一下,看看中的蛇毒可有解。”
“是,皇後娘娘,”禦醫應聲走到大床邊,恭敬的對著桌邊的女人施了一禮:“德妃娘娘請放下玉樓皇子,容下臣給皇子檢查一下,看看皇子種的蛇毒可有解。喵喵尒説
德妃立刻乖乖的配合著,放下玉樓的身子,神色緊張的望向禦醫:“你一定要想辦法救救我兒子。”
“臣會盡力的,”
禦醫不屑的撇了一下嘴,伸出手裝模作樣的去給玉樓診脈。
其實蛇王棘的毒他是知道如何解的,隻不過做做樣子罷了,自從上次阿布中毒以後,她已經把蛇王棘嘴裏的牙拔掉了,要不然這小孩早就毒身亡了,拖延了這麼長時間還有活命嗎?不過蛇王棘即便極了牙,那毒仍是極厲害的。
寢宮裏一時沉寂下來,隻聽到呼吸聲,玉樓皇子的呼吸已經有些微弱了,不時的抽搐起來,痛苦而模糊的叫著母妃兩個字。
樓思靜痛得恨不得替兒子分擔這一切的痛苦,這都是作孽啊,鳳羅,我恨你,我恨你,為什麼當初要讓我進宮。
現在卻扔下我們母子二人單獨離宮,本來她也想帶玉摟離開皇宮的,可誰知這件事情來得這麼快,還沒等到她有所動作,玉樓便中毒了。
“怎麼樣?怎麼樣?他還有救嗎?”
禦醫還未來得及開口,宮門外傳來了太監尖細的聲音:“皇上駕到。”
一道明黃身影跨進了寢宮,鳳邪一臉陰暗的大踏步走進來,周身的淩寒,眸光深如黑潭,使人看不清裏麵包含著什麼內容,直直的落到樓思靜和玉樓的身上。
樓思靜一看到皇上出現了,不禁心驚肉跳起來,隱隱不安起來,她總覺得哪裏不對勁兒,可又說不出來哪裏不對勁,不過仍站起身來行了禮。
“妾身見過皇上。”
柳柳亦向鳳邪行了禮,鳳邪朝柳柳點了一下頭,兩個人心有靈犀的一起望向玉樓,鳳邪一揮手示意樓思靜起身,瞧著她那一頭白,心裏厭惡到了極底。
這不貞不潔的女人,竟然混到後宮來了,他一點也不同情這女子。
如果她真的那麼愛鳳羅的話,為什麼不堅持嫁給他,好女人是把男人變好,而不是使得他越走越遠,從這一點來看,她就沒有值得人珍惜的地方。
禦醫診完脈,站起身向皇上行了禮,恭敬的開口。
“啟稟皇上,玉樓皇子還有救,隻要換血便可行。”
“換血?”樓思靜呆了一下,顯然還有些沒搞清楚狀況,此時柳柳難得好心的走到她身邊小聲的開口:“就是讓皇上給玉樓皇子換血,可解蛇毒,這樣德妃懂了嗎?”
一句話落,樓思靜的身子抖索起來,好似受了一記重創,倒退了兩步,身形不穩的搖晃了幾下立定,臉色蒼白得和頭上的白一樣耀眼,眼睛裏是死一樣的恐慌,拚了命的咬著下唇。
“不,皇上仍是萬金之軀,怎麼能換血呢,就讓妾身來換吧,妾身就是換光了身上的血,也在所不措。”
鳳邪狹長的眉峰一挑,峰角是一抹淩寒,這女人如果不是自已早已了解她的心機,隻怕此時都被她感動了。
可惜此時想來,她所做的事令她作嘔,這種女人天生就該被人踩,如果愛就熱烈一點,總是無條件的附從男人。
即便那個男人有一點愛意,也被她的軟弱無能給消磨掉了,生出厭煩來。
“聯是玉樓的父皇,既然他是聯的皇兒,聯當然要為他換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