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滬市的航空博覽會一共要開展三天。
第一天薑飛雁已經跟在張博教授後麵認識了一圈人,又在會場裏大放異彩,讓很多人都記住了她。
所以第二天她隻去了半天又到處逛了一圈,下午就沒去了。
中午時分,她如約來到張家。
前天她跟張夫人談好的,關於秦家把柄那件事,今天該有個結果了。
這次張家除了張夫人,就連曆史係張教授和他的癱瘓兒子也在客廳。
顯然這三人已經談好了,就等著薑飛雁過來。
“來了,坐吧。”看到薑飛雁被幫傭帶進客廳,張夫人出聲道。
張教授和兒子張方同時抬眼朝來人看去,兩人麵色各異。
張教授心裏有些驚訝。
沒想到這丫頭長得這般出眾。
這秦家也真是夠糊塗的,為了一個養女舍棄親生女兒。
張方倒是麵色較為淡然。
反正他是廢人一個,娶不娶妻都無所謂。
所以秦家如何與他無關,他隻關心自家的事。
“考慮的如何了?”薑飛雁一坐下,就開門見山道。
張教授看了自家夫人一眼,主動開口道:
“那個把柄我可以交給你,但你必須保證不會牽扯到我們張家,否則我必定追究你的責任。”
薑飛雁挑挑眉:“行啊,沒問題。”
反正張家跟她無冤無仇,也沒做過陷害她的事情,解決秦家才是關鍵。
“你稍等。”張教授起身去了一趟書房,等出來時,手裏拿著幾張紙。
他遞給薑飛雁道:“這是六年前,秦國成寫的幾篇抨擊時事的手稿,當時恰好被我給收藏了。
如果是之前,這種文章確實沒什麼,但現在情況可就不同...”
這話不用他挑明,薑飛雁自知其中厲害。
現在就連一個無中生有的舉報都可能讓人家破人亡,更何況這種有實質證據的。
薑飛雁接過手稿,隨意翻了翻,心中有些詫異。
沒想到看起來斯文老成的秦國成,以前也是個憤青啊。
別說幾篇了,但就這其中隨便一篇,都足以令他萬劫不複。
這張教授也是個人才,這種危險東西竟然一直保留在現在,也不知是何居心。
似乎看出她麵上疑惑,張教授自顧自解釋道:“以前是覺得秦國成文采斐然才特意留著的。
後來一直放在書房裏,我也忘了這回事,直到去年整理書房我才發現這些手稿。”
薑飛雁點頭:“哦,原來如此啊。”
不管這話是真是假,但總歸這些東西現在對她有幫助。
張教授抬眸看了她一眼:“現在問題是,這些手稿該如何傳出去,又以什麼目的。”
如果夫人不是被這丫頭給威脅,說實話他還真不想這般對待秦家,畢竟兩家交情不錯。
但沒法,為了自己家,他不得不這樣做。
更何況秦國成做了錯事,即使他不踩一腳,其他人也會在背地裏踩。
“這好辦。”薑飛雁微微一笑,緩緩說道:
“聽說昨天秦家遭賊了,就連書房櫃子那些都被搬空了,流傳出一些手稿也不足為奇。”
聽到這話,張教授跟張夫人對視一眼,兩人眼底都露出一絲滿意。
這辦法確實好,完完全全把張家給摘了出去,也不會有人知道是他們在背後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