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張更是從洪亮那恨不得吃了張宸的眼光裏,看出來了洪亮對張宸的恨意。
他知道,張宸的手腳可不止值10萬,他比斧頭幫裏的任何一個人都積極。
他不單純的是為了賞錢,而是斧頭幫副幫主的位置。
今天,他若是砍了張宸的手腳,相信洪亮一定會對他另眼相看。
到時候,他再運作一下,直接把易有鵬踢走,斧頭幫副幫主的位置就是他的了。
坐上了副幫主的位置,幫主的位置離他還遠嗎?
“小子,拿命來!”光頭張大喊一聲,一個騰空而起,目標明確的直撲收銀台裏的張宸而去。
早就已經發現了光頭張舉動的保鏢,看到光頭張淩厲的一擊,不退反進,順手抓起了收銀台上的一瓶紅酒主動的迎了上去。
光頭張揮舞著匕首直取這名保鏢的咽喉,這名保鏢手舉著酒瓶一瓶拍到了光頭張那光禿禿的腦袋上。
光頭張絲毫也沒有料到保鏢的力氣那麼大,一個酒瓶就把他拍得眼冒金星,哐當一聲匕首掉到了地上,而他本人則在原地轉了好幾圈,才勉強的停了下來。
不過光頭張畢竟無比凶悍,又是久經打架鬥毆場麵的悍匪,一個酒瓶隻是把他砸的暈頭轉向,對他還不足以造成致命的威脅。
光頭張的腦袋瓜子受到重創,刹那間就留了一頭的血。
感覺到有什麼濕淥淥的液體流了一臉,光頭張下意識的摸了一把,一看滿手的鮮血,頓時徹底的被激怒了。
“臭小子,你敢傷我?”
光頭張氣急敗壞,他還沒有一點作為,就被人差一點敲開了他的腦瓜殼,這讓他還怎麼在斧頭幫裏立威!
“你又不是什麼金貴的東西,傷了你又怎麼了?”
打傷了光頭張的那名保鏢說完一陣大笑。
他們受訓多日,都是跟木頭人對打,就算是同事之間相互之間練習,也不及現在可以放開手腳的大幹一場的痛快。
“人的腦袋挺硬的,你這樣打他的腦袋頂多就是把他打成腦震蕩,他損失不了多大的戰鬥力,下次你可以直接敲他的眼睛,傷了眼睛視線不便戰鬥力也會大打折扣。”
張宸對於這些保鏢的動作適時的點評。
此刻,其他的四名保鏢也成功的把攻上來的十來號斧頭幫的人擋住,甚至還打倒了五名斧頭幫的人,其他的人被這些保鏢的氣勢嚇到,暫時的停了下來。
“你們幾人的表現也很不錯,麵對多於自己數倍的對手,你們要依靠團隊的相互配合,再利用移動的戰術先去拖延對方對你們的攻擊,然後再根據對方的弱點,等待可以一擊必中的機會……”
張宸把第一回合當中,這五名保鏢的作戰方式進行講解。
他的講解通俗易懂,五名保鏢聽得頭頭是道,佩服的不停點頭。
“混賬,你當我們是你們練習的靶子嗎?”
張宸津津樂道的傳授以一敵十的作戰技巧,當場氣得光頭張哇哇亂叫。
“你們還有臉愣著,殺了他們啊!”
光頭張眼睛裏閃現出濃濃的殺意,從地上撿起他的匕首,化作一道厲芒,直奔打傷他的那名保鏢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