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時辰率先看了過去,卻見他的堂弟呂建軍正一臉鄙視的看著他,嘲諷地又續道:
“怎麼?堂哥這是沒用了,被富婆棄養了沒有飯吃,知道回家了?”
呂時辰失蹤多日,除了呂子友身邊有限的幾個心腹以外,並沒有人知道他是被呂子友禁錮在深山老林裏麵。
為了安全起見,呂子友甚至連他的親生兒子呂建軍都沒有透露出半點的風聲。
按道理,呂時辰是呂家第一順位的家主繼承人,若是呂時辰好好的,那麼呂家的家主之位,還輪不到呂子友來坐。
心狠手辣的呂子友就搞了一段假的視頻,視頻裏麵正是呂時辰替富婆服務的那些不堪的場麵。
這些視頻當時在呂家掀起了軒然大波,呂家裏說得上話的叔伯等人,當場宣布免除呂時辰家主的資格。
那個時候,呂時辰早已經被呂子友禁錮在了雲霧山原始森林深處,根本就不知道呂子友給自己波了一桶這麼髒的髒水。
此時,呂建軍的話,讓四周的人都知道了眼前這個看上去還很英俊的年輕人,正是吃軟飯,替富婆服務的小白臉,紛紛對他露出了鄙視的目光。
“呂建軍,注意積點口德,不然休怪我不客氣了。”
隻是一句話,就讓呂時辰對自己的這個堂弟一點好感也沒有了。
時隔多年不見,兄弟之間的情分就已經是蕩然無存,一見麵兄弟之間就已經產生了隔閡。
呂建軍聞言皺了皺眉頭。
他不難看出,突然出現在家門口的呂時辰,氣場十足,像是有備而來,並不像是失勢灰溜溜回來的樣子。
果然如他所料。
下一秒,一聲響亮的耳光就甩到了呂建軍的臉上。
“沒想到看上去穿得人模人樣的,結果卻是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來的二逼。”
一言不合即挨了一個耳光,呂時辰給呂建軍這一個耳光打得他有點懵逼。
“剛才我沒有反應過來小白臉是什麼意思,這一巴掌正是我反應了過來以後給你的回禮。”
呂時辰確實是慢了半拍的才想到了呂建軍罵了他什麼,一怒之下當眾給了呂建軍一個響亮的耳光。
打完了呂建軍,他又嗤笑道:“你也知道我這個人睚眥必報,所以接下來,你一定要想清楚了再回話。
而且你記住,這裏是我的家,我若沒有權力進這個家門,那麼這裏所有的人,都沒有資格。”
韓絮瞪大了一雙美眸,似笑非笑的回眸看了一眼張宸,笑道:“師傅,原來師弟懟起人來,還挺威武的。”
“那是自然,不然你以為為師會給你找一個白癡師弟嗎?”
張宸泛起一抹讚賞的笑容,對呂時辰點了點頭,讚賞的道:“有理走遍天下,對於不願意講道理的人,直接出手便是。”
他們今天就是存心來呂家找茬的,自然不需要對所有敵視他們的人客氣。
“呂時辰,你竟然敢打我!”
呂建軍氣到差一點吐血,手指著呂時辰怒道:“你知不知道,在你出去吃軟飯的時候,我為了呂家的崛起,做了多少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