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建軍看到韓絮眉頭越皺越深,心裏有種變態的滿足。
現在他倒黴透頂,看誰都不順眼,尤其是跟呂時辰有關係的人,更是被他視為眼中釘。
憑什麼呂時辰可以名正言順的成為呂家的家主,而他卻如同一個喪家犬似的夾著尾巴做人。
他忍不住的想要打擊韓絮,就好像是韓絮越失望,他的心裏就越高興。
“韓小姐,有句古語說的好: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你的師傅對你不辭而別,趕回東市去會他的小情人,對你半點心思也沒有,實在是讓人氣憤。”
韓絮臉色一變,“你別血口噴人!師傅一定是有急事這才離開的。”
話雖這麼說,可是韓絮的心裏卻慌成了一團。
她倒不是受到了呂建軍的挑撥,以為張宸丟下她不管,這不是張宸的風格。
讓她心裏慌亂的是,張宸這樣做,一定是出大事了。
“啪啪!”
呂建軍啪啪的鼓掌,獰笑道:“說到急事還真的有!”
聽到這句話,韓絮眼中閃過一抹驚慌,心裏想著不要上當,這是呂建軍胡亂編出來,目的就是想讓她心亂的鬼話。
可是嘴裏忍不住就問了起來:“急事,什麼急事?”
“哈哈,告訴你也無妨,聽說你師傅的產業遍地開花,不過這個遍地開花可不是好事,而是都惹上了禍事了!”
說完,呂建軍得意的狂笑,心裏卻不由得佩服起那個隱身在幕後的操縱者的高明。
綁架韓絮,不是他想出來的主意。
韓絮雖然是呂時辰的師姐,但是跟他卻沒有任何的利益關係。
他就算是把韓絮綁了來,他也沒有把握可以要挾韓絮的性命而逼退呂時辰,讓呂時辰把呂家的家主之位讓給他。
就在他被迫的交出了呂家的家主令牌,無比失意的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時候,一個陌生的電話打了過來,告訴他,想要翻身,想要重新奪回呂家家主令牌的時候,現在有一個大好的機會……
“不可能,沒有人敢動我師傅的產業,你這是在胡說八道,這是絕對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就在呂建軍陷入回憶的時候,韓絮一聲尖叫聲打斷了他的回憶。
“哼,我跟你無怨無仇的,我有騙你的必要嗎?”
呂建軍頗為得意的說道:“實話告訴你,張宸那小子攤上大事了,你趁早另擇明主,不要在一棵樹上吊死才好。”
“胡說,你胡說,我師傅不會出事的?”韓絮神色激動的喊道。
如果張宸出事,那得是攤上了多大的事,才能支援到張宸的根本。
韓絮被呂建軍的消息搞得腦殼頭。
“你不信我也辦法,但是我騙你幹嘛?”
呂建軍此刻的心情極好,不介意陪著韓絮多說了兩句。
他目光深邃的看著韓絮,看到韓絮的情緒越激動,他越興奮:“
韓小姐,你就別再自欺欺人了,你不想想,如果你師傅沒有出事,你又怎麼會在這裏呢?”
這樣話不亞於誅心,韓絮整個人控製不住的顫抖了起來。
好一會兒,她都無法開口說話,心裏的恐懼達到了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