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宸坐著看中年婦女玩遊戲,嘴裏也不閑,一口烤串一口啤酒吃得津津有味。
一身休閑服搭配了一雙運動鞋,很符合出門旅遊者的裝備。
中年婦女眼角的餘光暗中打量著張宸的一舉一動,見他看著自己玩遊戲看的是聚精會神,享受美食時也是吃得很香。
張宸這樣子,給中年婦女的感覺,就像是一個資深的遊戲玩家,看到自己喜歡的遊戲眼睛也直了,腳也邁不開步了。
事實上,真是如此嗎?
中年婦女覺得眼前這個年輕的男子,沒有那麼簡單。
沒有證據證明這個男子另有所圖,但是中年婦女的直覺卻告訴她,眼前這個男子,深不可測。
到底還是分了神,心也有些慌亂,一個不留神,沒有護住自己的水晶。
隨著自己在遊戲裏角色的水晶被推了,這局遊戲結束了戰鬥。
中年婦女氣惱的盯死了手機屏幕上顯示遊戲結束的字樣,一臉的不爽。
片刻之後,她似乎才回到了現實世界中來,看了一眼張宸,笑道:“嗬嗬,小兄弟,你也喜歡玩這個遊戲嗎?”
說話間,她暗暗地打量著張宸,似乎是想要從張宸的臉上看出他的來意。㊣ωWW.メ伍2⓪メS.С○м҈
“嗯,閑來無事的時候,也玩上幾把。”
張宸不置可否的笑道。
張宸看了一眼攤位上的招牌:“你會算命嗎?”
中年婦女謙虛的笑了笑,頂著一張中年婦女的臉,這一笑竟然別有一番成熟的韻味。
“我這人吧,懶,喜歡玩遊戲。
但是嘛,整天無所事事的什麼事情也不做,就在家裏玩遊戲,那也說不過去對吧?
所以我就在這裏支了一個算命的攤子,有人來算命就胡掐幾句,沒有人來算命時,我就玩遊戲,嗬嗬!”
中年婦女一臉得意的解釋,卻讓張宸聽了覺得有種這是在刻意的解釋,算命攤位為什麼擺在這麼偏僻的街尾,又為什麼眼見著有客戶上門,也無心接待的原因。
“虛中有實,實中有虛。
你信命就能算命,你若是不信命,真能把命給你算了,你也不會相信。
算命這事兒,有心則靈。”
一段胡裏花哨的解釋以後,中年婦女有些興致缺缺的問道:“你是想讓我給你卜一卦,算上一命,還是為了看我玩遊戲來的?”
“你給我測一個信字吧!”
張宸說著,沾了一些啤酒在桌子上寫下了一個信字。
中年婦女猛然盯著張宸的臉端詳了好一會兒,這才開口道:“信,也就是人和言的組合,人君為乾,言之即競。”
“總而言之,言多必失。
但我觀你天庭飽滿,實乃大富大貴之人,但是你天庭之中卻有一縷黑色,近期不宜北行,宜早回到自己的屬地方為上上之策。”
中年婦女嘴裏胡說八道,她要真有算命的本事,何至於躲到這個旮旯裏來苟且偷生。
但是算命原本就是忽悠人的嘛,都是這樣把遊客的錢忽悠到自己手裏的。
張宸笑笑:“言多必失嗎?可是在我的字典裏,知而不言,同樣的很危險。”
說完,張宸緊緊的盯著眼前這個中年大媽的臉,笑道:“我也不跟你繞彎子了,我的目的是來北疆找一個人……聽說你認識一個擅長追蹤術的行家,叫郭小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