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聲音帶著輕輕的祈求,還有令他身體緊繃的嬌柔。
他打開車門下去,轉身將她抱下來,她順手關了車門。
合作的很順手,直接進了屋內,她被放在玄關的櫃子上,與他齊平,被他摁在櫃子上強吻。
密密麻麻的吻從她眼角到鼻尖,還有鎖骨上——
他太熟悉她的身體,幾乎每一個用心的小動作都能引得她顫栗不已。
情到深處,她大腦一片空白,依稀聽見他在耳邊低語:“千寧,我想你了。”
但她無力回應什麼,精力全在他的動作上。
兩人回到秀水勝景時是六點鍾,他在九點鍾欲求不滿的放過了她。
衝了個澡,套上了他留在這兒的長褲,讓她在沙發上休息,他進了廚房做吃的。
可開了冰箱才發現,裏麵是空的。
路千寧想起來什麼,起身小跑著過來,看他對著空冰箱發呆,尷尬的解釋了句,“最近工作太忙,晚上下班就在外麵吃一口,很久沒做飯了。”
“辛苦嗎?”周北競關了冰箱,回過頭看著她。
廚房沒開燈,光線有些昏暗,他墨瞳裏倒映著客廳的燈芒,五官顯得深邃立體。
她笑了笑說,“會辛苦一些,不過還好,我撐得住。”
他低了低頭,沒再繼續這個話題,“吃什麼,我去買。”
“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這裏有泡麵。”時間不早了,一來一回買著要很久。
路千寧進了廚房打開櫃子,從裏麵拿出來幾桶泡麵,還有兩根泡麵搭檔。
盯著她手裏的泡麵看了許久,他才說了個‘好’,然後燒水煮麵。
讓她意外的是,吃了飯他沒走,留下來過夜。
然後她才發現……原來九點鍾停下隻是為了補充體力,好繼續奮戰一夜!
她睡前看到他把手機都調成了靜音,還跟華南庭說了聲明天不去補課了。
但他們依舊沒睡好,早上十點多鍾被敲門聲吵醒。
路千寧爬起來從窗戶裏往外看了眼,是張月亮和吳森懷。
她這才想起來,每周末都會跟張月亮一起去看張欣蘭,而她的手機上已經有十來個未接來電。
正想著,她就看到張月亮輸入密碼自己進來了。
樓下傳來開關門和張月亮喊她的聲音。
“姐!”
聲音慌亂又焦急,擔心她又出事了!
她一個激靈將睡裙套上,一臉倦意的周北競赤裸著上身坐在床上,薄被蓋住腰腹以下。
兩條胳膊撐著身子,頭發略亂,十分不滿。
“姐——啊!”
張月亮上樓,一眼就看躺在床上的男人,驚呼了一聲轉身往下跑。
在樓下等著的吳森懷趕忙迎上來,“怎麼了?”
“周……”張月亮指著樓上,說不出話。
路千寧捏了捏眉心,無奈的看著周北競,“要不你再睡會兒?”
周北競側身從床頭拿了根煙,曲起長腿將手腕搭在上麵,繚繞的煙霧擋不住他麵容的深沉,從鼻腔裏發出一道聲音,算是回應了她的話。
她疾步下樓,看著站在客廳的兩人有些不自在,“忘了告訴你們,我最近周六末要給一個初中生補課,晚上再過去看媽。”
“周六末兩天都要補課?你周六不加班?”
張月亮分明記得她大部分時間周六都需要加班,周末能休息一天就是謝天謝地了。
她已經不是周北競助理這件事情,還沒找到合適的機會跟張月亮他們說。
眼下覺得,這並不是一個合適的機會,她扯了扯唇道,“不加班了,不過今天是個意外,你們等我會兒,我跟你們去醫院。”
她轉身,卻見周北競穿戴整齊站在樓梯口。
深邃的目光漫不經心的跟吳森懷對視,不知什麼時候吳森懷像個憤怒的狼崽子,‘狼’視眈眈盯著他。
“都已經這麼晚了,幹脆就吃過飯以後再去醫院吧。”吳森懷突然說。
路千寧:“???”
不等她反應過來,吳森懷又問,“家裏有吃的嗎?”
“沒有。”路千寧搖頭,拒絕的話還沒說完,又聽吳森懷說,“那周總跟我一起去買食材,中午一起吃個飯,你沒意見吧?”
腳步聲漸漸傳來,周北競在路千寧身後停下,“沒意見。”
待周北競洗漱完,吳森懷就操持著去買東西,留了路千寧和張月亮在家裏。
路千寧洗漱完換好衣服,怎麼想怎麼不放心吳森懷和周北競一塊兒去買東西,擰著眉坐在沙發上。
“姐,我以為你跟周北競斷了,他最近不是天天跟花雲然在一起嗎?”
張月亮十分好奇的問,“他為什麼還沒有提離婚?”
媒體整天報道周北競和花雲然的花邊新聞,人盡皆知了,張月亮有這個想法並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