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怎麼樣?”盛闕行不理解他這話的意思。
周北競把兩盤三明治放下,折身拿出牛奶,指了指他身後的吧台,“牛奶杯。”
盛闕行轉身把兩個牛奶杯拿過來,看著杯中被倒滿的牛奶,似乎明白了什麼。
“你是想告訴我,她是一個不錯的家教,讓我好好上課嗎?死了這條心吧,我不會學的。”
偌大的餐廳,兩個人相處的畫麵協調中又透著一絲壓迫感,是來自周北競的。
在被周北競照顧吃喝的同時,盛闕行心裏發毛,說狠話時也有幾分怕怕的。
但在周北競看來他那根本不叫狠話。
倒完牛奶放回冰箱,周北競拉開主位的椅子坐下,抿了口牛奶,舔了舔唇邊的奶漬。
“我沒說她不錯,隻是單純的想問你感覺她怎麼樣,你要覺得不行那就換一個。”
路千寧不是盛闕行的第一個家教了,而是第N個。
想到以前那些家教劈頭蓋臉的教育,好說歹說的各種勸說。
最後搞不定他,拍拍屁股走人時都在周北競麵前告狀的場景。
盛闕行就覺得路千寧跟他們不一樣。
“不用,換來換去麻煩死了,反正我不學。”
讓盛闕行意外的是,周北競麵無表情的吃著東西,仿佛並不在意他到底學不學。
優雅的吃完了一塊三明治,他抽一張紙巾擦嘴。
挑起眉對盛闕行說,“那就跟路千寧死磕到底,你要說服不了她放棄你,那你就好好學習,你要能把她說服——或者‘治’服,我幫你解決你姐。”
盛闕行眼睛一亮,這是讓他隨便搞的意思?
但他不敢信,“北競哥,你沒開玩笑吧?”
“我像開玩笑嗎?”周北競側目,一本正經的看著他。
“那……隻要我辦到了,你就讓我離開,不再找我了?”盛闕行又問。
周北競想了想說,“我隻能答應我不找你,但不能答應你姐不找你。”
“沒你她哪裏找的到我!?”盛闕行一口把三明治都塞嘴裏,衝他比劃了一個‘OK’。
還興衝衝的把盤子收了,轉身跑上樓製定了一個‘擊退’路千寧的計劃。
而路千寧卻在絞盡腦汁的想辦法‘攻陷’盛闕行,她想到了章瑩穎。
來到章家,章夫人照舊約了小姐妹去打牌,家裏隻有章環寧。
“路老師,我老婆她比較單純,上次明顯就是被人家給利用了,誤會一解除她就又回了牌局上了,你別介意。”
章環寧這是替他老婆道歉的意思。
路千寧趕忙笑道,“章先生嚴重了,對我心存懷疑證明章夫人是一個合格的母親,我當然不會介意。”
“路老師也是一個合格的老師,我猜你那麼對盛闕行是別有原因。”章環寧引著她進屋,淺聊了幾句後她就上樓了。
章家的二層小公寓麵積並不是特別大,但布置的溫馨精致。
二樓的幾個房間都是章瑩穎的,有練琴房、書房、臥室和練舞的地方。
而章瑩穎也是一個亭亭玉立的姑娘,十五歲的她約莫一米六的身高,身材纖細長相出眾。
但也正是因為這麼多的興趣共同進行,她有些吃力,鬆懈了一段時間學習一下子就跟不上了。
章環寧這才急著找路千寧來一對一的輔導。
章瑩穎也很認真,提前已經拿出需要學習的資料等著她了。
“我們開始吧,上次讓你媽媽轉交給你的資料,你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