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走?算你有義氣。”
路千寧將羽絨服拿過來給她披上,“我帶你去醫院。”
“醫院不管用。”周北競手裏捏著一個藥片的盒子,接著從兜裏拿出手機,“去附近的保格利酒店。”
他反手用一個瓶子砸在男人頭上,把男人砸暈後鬆開腳。
跟路千寧兩人把趙小甜弄到車上,直奔保格利酒店。
到了那兒路千寧才知道,保格利酒店在顧南住所的不遠處,一塊兒趕過去減少了不少時間。
開好房,把趙小甜放在床上,路千寧還沒來得及走,就被趙小甜拉住了。
“別走——”趙小甜抱著她手往臉上蹭。
趙小甜已經失去意識,甚至分不清楚路千寧是男是女。
周北競踱步過來把她手抽出來,力氣大的趙小甜差點兒沒被扯到地上。
“她這樣——”
“顧南到了。”周北競帶著她走出包廂,恰好看到匆匆趕過來的顧南。
顧南氣喘籲籲的兩手撐著腿,“兄弟,救火及時,我沒見過柳芳菲這麼猛的女人,差點兒就出不來了——”
他是打算跟柳芳菲同居的,但真到了那事兒上他做不到。
周北競挑了下眉,指了指身後的房間,“這——”
“放心,我都懂,我自己開個房間,不打擾你們的小別勝新婚。”
顧南衝他會意一笑,末了又扭頭看向路千寧,小聲問了句,“趙小甜呢?”
“我們隻能幫你到這兒了。”周北競拍了拍顧南的肩膀,推他進了房間,然後擁著路千寧去了隔壁。
已經很晚了,但這麼一折騰路千寧睡意全無。
五星級的酒店雙人床又大又舒服,周北競不肯再放過這個機會。
雖然已經對彼此很熟悉,這種事情也發生過很多次。
但每一次坦誠相待,路千寧有幾分放不開的樣子都讓周北競欲罷不能。
過程很順利,周北競隻折騰了兩個小時就放過她了,畢竟明天她還要坐飛機回溫城。
——
房間裏開了暗燈,顧南剛進來就瞥見床上有人。
他怔了下,走近了認出來是趙小甜,“趙小甜?你……你是不是有話跟我說?你想聊什麼,我可——”
他話沒說完,發現趙小甜一動不動,臉色紅的有些發黑。
“小甜?”他走進了,拍了拍趙小甜的臉,卻被臉頰的溫度燙的一聲驚呼,“這是怎麼了?你醒醒!”
他拍著趙小甜的臉頰,將陷入昏迷狀態的趙小甜喚醒。
趙小甜猛地勾住他脖子將他拉扯下來,狠狠的吻著他。
“唔!”顧南出神了幾秒,鼻翼間灼熱的呼吸和她唇齒間的酒香,不斷衝擊著他大腦,讓他無法思考。
下一秒趙小甜就翻身把他壓在身下了,一雙滾燙的手在他身上遊移,將他體內的火也勾出來。
這樣的接觸以前不是沒有,但屢次都是他主動,趙小甜反抗。
這會兒反過來,他不自在極了,關鍵是他竟然反抗不了,既期待著什麼又下意識的想拒絕。
矛盾的心思下,趙小甜已經將他襯衫扣子解開,小手摁在他褲腰帶上。
‘啪嗒’一聲,皮帶應聲而鬆,她幾乎是暢通無阻的把他扒光了。
身上涼颼颼的,顧南回過神來,深眸盯著坐在自己身上的趙小甜。
一頭短發有幾分中性,但萬萬想不到她身材很好,皎潔的月光灑在她身上,雪白的肌膚透著紅潤。
或許是處於藥物的作用,她無師自通,也不覺得疼。
反而是顧南,頓時疼的一陣悶哼:“臥槽!”
他這算不算被強了?
關鍵是那該死的女人還在他身上作威作福,絲毫不顧及他的感受???
身體酥.爽感襲遍全身,如歌似水的聲音在趙小甜嘴裏發出來。
夾雜著顧南痛苦又有幾分享受的悶哼,讓房間裏透著不同尋常的氣息。
趙小甜是在三個小時後,藥效揮發的差不多時才漸漸清醒的。
她幾乎掌控了整個過程的主權,顧南就沒從床上起來過。
但清醒了以後,她簡直無地自容,軟綿的身體躺在他胸膛上,還未褪去迷離的目光微抬。
顧南沉的不可見底的墨瞳盯著她,粗糲的手指捏住她的腰肢,翻身而上。
“趙小甜!老子特麼第一次,你太粗暴了——”
他聲音低沉嘶啞,與平日裏截然不同,還算精壯的胸口上布滿了吻痕。
肩膀上都是趙小甜不經意間留下的密密麻麻的抓痕。
他有五分的不滿足,畢竟那幾次繳械投降都是在她的帶領下根本不爽。
還有五分的報複心理,這要傳出去他第一次是女人在上,還不被人笑死?
但上了手,五分的不滿變成了八分,報複性的懲罰了她兩下就不由自主的緩下來,沉浸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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