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g車剛好在路燈下,漸行漸近的在盛央央眼睛裏靠近。
臨近跟前,依稀能看清楚車裏有模糊不清的影子,她也不知是不是看錯了。
但心裏一哆嗦,惱怒道,“看什麼看?你有病吧!快走!”
顧南看了兩眼,發現什麼也看不到,歎了聲氣驅車離開。
他實在是好奇,究竟是周北競把路千寧治的服服帖帖,還是被路千寧治的服服帖帖?
他想跟周北競取取經,好治治趙小甜——
滿腦子都在想這個,並未發現盛央央神色不對,光線昏暗的車廂裏,她垂放在腿上的手攥得很緊,指甲都陷入肉中。
眼睛死死盯著後車鏡裏逐漸消失的大g,她似乎看見那車顫了下,驚的她迅速閉上眼睛!
——
周北競喝了些酒,所以是路千寧開車,她坐在想發動引擎時,冷不丁被周北競抓住了手。
他有幾分醉意,淡淡的煙酒味並不讓人覺得難聞,甚至在那味道的加持下他愈發顯得欲.色。
她沒把手縮回來,清眸淡然的看著他,“我的手皮糙肉厚的,可不如祁小姐的軟嫩,有什麼好摸的?”
沉靜了幾秒,男人低低的笑聲從喉嚨裏發出,他頭靠在座椅上,側勁筋脈凸起透著幾分野性。
他笑的路千寧心裏莫名發虛,使勁想把手縮回來他卻抓的更緊了。
“你笑什麼?我說的不對嗎?人家二十多歲的小姑娘比我年輕漂亮,你敢說人家長得沒我好看?”
路千寧承認,她這是吃醋。
並且第一次意識到,後生可畏,那些新長起來的小女生又漂亮身材又好。
周北競長相太吸睛,尤其舉手投足散發著矜貴的氣息,沒有女人能躲過他的魅力。
她忽然在考慮,將來有一天老了——
“偷腥的貓,都是因為吃不飽。”他低沉的嗓音在昏暗的車廂裏格外清晰,身子微微往她這邊靠了下。
骨節分明的手抬起挽了挽她的長發,指腹輕輕在她臉頰摩擦著,粗粒的感覺令她忍不住加快了呼吸。
“所以,以後我出門前記得把我喂飽了。”
他俯身在她唇上落下一吻,沉重的呼吸伴隨著酒香直擊她的麵頰。
她被他摁在駕駛位上,加深這個吻的同時她下意識的抓住了他精壯的小臂。
微涼,很硬,很快又被他反手捉住手腕,吻漸漸變得粗暴,他恨不得在車裏辦了她。
薄唇溢出低沉的悶聲,在車廂裏格外清晰。
他今晚確實喝的有點兒多,祁總有意灌他。
祁總的目的他心知肚明,那杯被祁煙煙故意灑在他身上的酒是他們的最後一步。
也是觸犯他底線的一步,若路千寧沒來,飯桌子都能被他掀了。
她吃醋時也那麼安靜,眉目清秀像是與她無關一樣,他剛才就想辦了她,看她還能不能麵無表情!
“我腿軟了,等會兒沒法開車了!”她別過頭去,他的吻落在頸肩。
熱氣透過衣服噴灑在她鎖骨和胸口,他平靜一會兒才鬆開她。
她也平靜了一會兒才開車,回家。
半路上周北競收到了幾條微信消息,他很深的眸色染上一抹冷意,直接將那個微信拉黑了。
最近兩個人太忙,有時他半夜三更才回來,碰麵說話的時間都很少。
抵達家裏的時候是十一點鍾,於兩人來說都難得的早。WwWx520xs.com
他將所有的心思都放在她身上,甚至連洗澡的時間都不想錯過。
浴室,床尾的沙發,偌大的雙人床處處都留下兩人的痕跡。
她沉迷其中,但一想到祁煙煙心裏總是不自在,偶爾有幾分走神。
他見了,便在她胸口輕輕咬了下,“不信任我?我是那種三心二意的男人?”
他一雙帶著溫度的手在她腰間輕輕攀著,酥酥麻麻的感覺襲遍全身。
路千寧仔細想想,周北競的專一程度堪稱一絕,不論是以前她跟他,還是如今兩人情投意合。
她就沒見他對別的女人多看一眼,那眉目間的柔和和把控不住時麵容的失態,隻有在她床上才見到過。
“別走神!”他低低吼了一聲,麵色帶著幾分欲求不滿。
狠狠吻著她的唇,想看到她身臨其境,被他征服時失態的表情。
患得患失,他要比路千寧嚴重一些,她的不夠主動總讓他有種‘吃不飽’的感覺。
路千寧迷迷糊糊睡過去前,清眸裏倒映的是男人鎖骨和喉結滲著一層細汗,線條緊繃的下巴和緊抿的薄唇——
——
五一小長假,路千寧出資讓教育機構的幾位老師去團建,她因為有張欣蘭的緣故沒去。
沒想到第一天就被周北競弄的下不來床,周北競早早的就去忙了。
一夜不睡他卻依舊春風得意,一臉饜足的在離開前吻了吻路千寧的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