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論是搞定周北競還是掌控北周,都隻能指望盛央央。
盛央央的工作能力他們看在眼裏,之前周北競在溫城的時候,她坐鎮北周是完全沒問題的。
就算現在和周北競鬧掰了,賭約也傳的沸沸揚揚,會給盛央央打理北周帶來一些困難。
但也不至於輸成這樣!
蘇麗娟走到她身邊,緊緊的抓住她的衣領,“所以,你不該給我一個交代嗎?”
“我沒有什麼好說的,項目屢次被人截胡,我們的策劃核心或者什麼底價都能被霍氏猜到,所以這件事情肯定有人從中作梗,路千寧的希望很大!”
盛央央解釋完,便別過頭去不說話了。
沒證據,說什麼都是徒勞的。
“現在定罪還早,明天我們一起去霍氏見路千寧,我和你伯父都跟著她應該不會不見。到時候不管用什麼方式談也要先把這個項目瓜分了。”
蘇麗娟鬆開她,將她的衣領抻平了,直逼她的目光又說,“你就是用來給南安開路的,如果這次敗了也沒關係,你伯父還有後招,但你別想逃脫我們的手掌心,別動不該動的心思,不然你可就慘了。”
在周啟山和蘇麗娟中,雖周啟山的脾氣很大,時不時就動怒,但盛央央不怕他。
盛央央怕蘇麗娟。
這個女人養尊處優,也是寒門出身,嫁入周家開始了養尊處優。
這麼多年過去了,她身上一點兒曾經窮人的樣子都沒有。
蘇麗娟有些胖,看起來和藹可親眉目慈善,說話也很柔和。
到如今盛央央還記得,蘇麗娟曾經笑著跟她說,“央央乖,手術會打麻藥的,不疼。”
然後就親手把她送入手術室,摘掉了她的子.宮。
“先回去休息吧準備好明天跟我們一起去見路千寧,記得態度好一些,畢竟我們現在處於劣勢,好好調整心態。”
她肩膀被蘇麗娟拍了兩下,生硬的應聲後轉身離開。
她前腳走,後腳周啟山才說,“你就這麼相信她?”
蘇麗娟坐下來,抽了一張紙巾擦拭著剛剛碰過盛央央的手。
“周北競討厭她,她不敢得罪我們,也不會在這種情況下暗中幫周北競,吃力不討好的事情她不會做的。”
畢竟是自己養大的人,她很了解盛央央。
聞言,周啟山蹙了蹙眉,“若真的敗了,隻能用曾經給周北競的股份逼著周北競留下來,等他把北周穩住,然後再把轉讓股份的協議拿出來,證明那協議不存在,這樣股份回來了,北周得救了,再一腳把周北踢開,雖然繞圈子了,但好歹結局在掌控中。”
“我總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蘇麗娟思忖了片刻說,“路千寧能不聲不吭的成為霍氏的總經理,那你覺得……周北競就真的廢了嗎?”
“什麼意思?”周啟山心頭一緊,“他每天除了醉生夢死虛度時光,還做了什麼?不都在我們的眼皮子底下嗎?”
見周啟山沉不住氣,蘇麗娟也不想說更多,勸了句,“我就是隨口一說,你先別放在心上,反正不論如何我們都有後盾呢,你怕什麼?”
也不知為何,提到後盾,周啟山的臉色不太好,瞥了她一眼,起身上樓。
“你這幾天好好休息,南安快回來了,讓他看到你精神狀態不好,又要心疼了……”她抬腳跟上,聲音輕柔充滿驕傲。
霍氏。
路千寧剛到公司,就聽前台的人說盛央央他們來了。
“不見。”她果斷拒絕,進入電梯上樓。
沒料到她這麼不給麵子,被拒絕的周啟山顯得很生氣。
“果然,有了點兒能耐說話都硬氣了。”蘇麗娟正想勸周啟山消消氣,周啟山就已經氣的站起來了,“不見就拉倒,我懶得在這兒跟她周旋。”
說完,周啟山走了。
蘇麗娟看著他氣急敗壞的離開,挑了挑眉自己卻沒走,而是看向盛央央說,“那我們就再等等,我不信等不到她。”
她所謂的等,已經不單單是坐在這兒等著路千寧鬆口見她們。
而是午飯時間,她們尾隨路千寧身後去了一家酒店。
路千寧約了陳建國談簽約的事宜,她已經提前擬定好合約,拿給陳建國看。
“陳總,如果有什麼不合適的地方,您盡管提出來。”
“行。”陳建國認真的看著合約的每一項。
包廂門突然被推開,盛央央和蘇麗娟笑意盈盈但帶著無法阻擋的氣勢走進來。
緊跟在她們後麵的服務員一臉慌亂。
“路總,談工作呢?”蘇麗娟笑了笑在路千寧身邊坐下,不請自來。
盛央央也坐下來了。
見狀,路千寧不免皺眉,也有幾分疑惑,她們兩個怎麼不跟陳建國打招呼?
“路總,看樣子你今天挺忙的,那這合約我就拿回去看。”陳建國板著臉站起來說,“有些人啊,很險惡,路總要小心相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