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央央和藏獒男去酒店的時候,就知道那是霍家的酒店。
她本能的避開那裏,可誰知道藏獒男一眼就相中了那兒的情趣房。
一口咬定要去那兒!
她抱著不會被發現的僥幸心理去的那兒,一進門藏獒男就把她推在床上打了兩個巴掌!
“你剛才在餐廳給我指的那個人是霍氏的路總,你想讓我去得罪人麼?”
所以,在藏獒男的眼裏並非是覺得她比路千寧好看,而是知道路千寧的身份得罪不起,才沒被她蠱惑!
她腦子裏閃過很多念頭,難道是藏獒男出賣了她,將這事兒告訴了路千寧?
又或者……這藏獒男不會就是路千寧串通花禦封安排過來的吧?
各種想法令她惱羞成怒。
時間還很早,路千寧和周北競正帶著跑跑在客廳裏玩兒,突然就聽見有人很用力的拍門。
‘啪啪啪’的聲音在安靜的別墅內格外的清晰,嚇得小奶包一激靈,迅速往路千寧這兒爬。
路千寧趕忙將她抱起來,那邊張欣蘭聽見動靜朝她們母女走過來,護著她們,幾人一同朝門口看。
周北競麵色沉的能滴出水,起身說道,“你帶跑跑上樓,我去看看。”
“快走。”看跑跑被嚇的不輕,張欣蘭拉著路千寧往樓上走。
“媽,您抱著跑跑上去,我留下來看看。”這個時間是盛央央來接盛闕行的點,她猜是盛央央來了。
網上的新聞也剛好被曝出,憑著盛央央的頭腦會猜出是她很正常,畢竟她沒打算瞞著。
讓張欣蘭帶著跑跑上樓,路千寧去了玄關。
周北競已經開了門,盛央央站在門口,手還保持著敲門的動作,看到是他的刹那間,盛央央一動不動。
良久,她忽的把手落下來,避開周北競的目光,甚至想逃。
目光遊移間,看到了路千寧,理智和羞憤瞬間全無。
“是你做的對不對!?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你說呢?”路千寧反問她,“需要我提醒你你對我做過什麼嗎?”
盛央央喉嚨一哽,咬死不承認,“我什麼都沒對你做過,是你嫉妒我掌管北周,嫉妒我被北競的父母認可!”
說著,她又看向周北競,指著路千寧說,“這就是你選的女人嗎?手段這麼卑鄙,無恥!”
這些詞砸在路千寧身上,周北競眸光沉的宛若刀片,一下又一下劃盛央央的心!
“依照我現在的地位,用得著嫉妒你掌管北周嗎?而且你所謂的被認可,你確定值得說出來?”路千寧可笑至極的看著她。
那些盛央央引以為傲的東西,是她不屑於得到,和周北競根本不認同的。
盛央央伸手想去抓周北競,卻被周北競躲開。
他薄唇輕啟吐出一個字,“髒。”
“我沒有。”盛央央的淚如雨下,“北競,我是被逼的,你相信我,我——”
“我信不信你沒有什麼意義,如果你今天是來算賬的,我奉陪,如果你是來接盛闕行的,現在就走人。”
周北競沒什麼耐心跟她周旋,扭頭示意路千寧去把盛闕行喊下來。
路千寧側目才發現,盛闕行已經不知何時站在客廳了,手裏拎著一個很小的包,裏麵也就幾件衣服。
“我收拾好了,現在就走。”他將包搭在肩膀上,把鞋子換下來,路過路千寧身側時,抿著嘴唇一句話也沒說。
他率先下了樓梯,頭也不回的上了盛央央的車。
盛央央憤恨的看著路千寧,“好,路千寧,你會付出代價的!”
她轉身離開,上了車沒兩秒鍾,汽車就猶如離弦箭一樣躥出去。
遲疑了一會兒,路千寧手指勾住了周北競衣角,“我把盛闕行給忘了。”
她隻想著在盛央央下手,快些宣告世界她有跑跑了。
卻忘了,盛央央是盛闕行的親姐姐。
“盛闕行心中自有一杆秤,孰是孰非他心裏清楚。”周北競關上門,反手扣住她的手腕,“你若是覺得過意不去,剩下的事情我來做。”
路千寧白了他一眼,“你出麵跟我出麵有什麼區別嗎?”
在盛闕行的眼裏,她和周北競本就是一體。
也不知這話兒,哪裏能取悅周北競,他唇角不自覺的上揚,“有道理,那就全權交給你處理了。”
路千寧之所以擔心盛闕行的反應,是因為盛央央做很多事情都悄無聲息的,從未光明正大的跟她對著幹。
而她卻——
車上的氣氛凝重,盛闕行抱著包,看著窗外,一言不發。
盛央央的怒氣遲遲沒有消散,畢竟她打理北周靠的是本事,而不是陪.睡!
陪.睡都是被花禦封害的,現在卻落得一個靠著出賣身體做生意的名聲。
正想著,花禦封突然來了電話,連接的藍牙,她看了眼盛闕行,到底還是選擇了掛斷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