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側著身體躺著,跟小奶包玩兒起來。
半小時後,晚餐做好了,路千寧和張欣蘭吃了一半,周北競才忙完工作下來。
拉開椅子在路千寧對麵坐下,暗眸抬起意味深長的掃了她一眼。
“怎麼了?”路千寧被那眼神看的心頭一顫,像是她犯錯了被審罰一樣。
周北競語氣如常,薄唇勾了下說,“沒事,你工作一天辛苦了,多吃點兒。”
他給路千寧夾了兩個她最不愛吃的青菜。
路千寧:“……”
“我吃飽了,我去陽台收一下衣服。”張欣蘭放下碗筷扭頭就走。
餐廳裏一家三口氣氛並不融洽,尤其是路千寧,心都提到嗓子眼。
所以,她做不做路總跟她麵對這男人生氣時的忐忑,沒啥變化。
他這輩子成不了耙耳朵。
“我不喜歡吃青菜。”她把青菜丟回周北競碗裏,“你自己夾的自己吃。”
周北競筷子上還夾著一塊兒紅燒肉,青菜被丟在上麵掛著。
他也沒有不高興,連青菜帶紅燒肉一塊兒塞到嘴裏。
“挑食是病,得治。”他將食物咽了,吐字清晰,一本正經的講道理,“跑跑就在旁邊看著呢,你這樣是不好的榜樣。”
說著,他又夾了一塊兒青菜,遞到路千寧嘴邊,“來,我喂你。”
經過煸炒的青菜有股說不出的味道,路千寧麵露難色,側目看了看懵懂的小奶包看著兩人吃東西,急的小拳頭攥的緊緊地,想搶。
她還是給吃了。
以這個借口,被周北競強製性的喂了七八口青菜。
也不知周北競哪根筋搭的不對了,才會這麼‘懲罰’她。
但是到了晚上,她才知道,那根本就是懲罰的前戲,真正的懲罰才剛剛開始。
“明天晚上有時間嗎?”周北競問。
“沒時間。”路千寧回答的幹脆利落,明晚是周啟山和蘇麗娟的結婚紀念日。
她答應了要去。
周北競已經哄睡了跑跑,側身用手撐著頭看她,“有什麼事情?”
“嗯——”她還沒想好找個什麼借口。
那廝卻已經替她回答了,“他們沒安什麼好心,你若去就得做足了準備。”
“你都知道了?”路千寧把手機關了,趴在床上頭跟他胸口的位置齊平,雙手撐著臉跟他對視,“我做好準備了,而且我又不是一個人去。”
她會帶著張文博,並且霍坤之也會去。
但她的話音剛落地,腰上忽然一緊,人被周北競勾到懷裏,他半個身子都壓上來。
“不是一個人去,準備帶誰去?”他眉梢挑著,不滿盡顯,“我這半個頭給你丟人了?覺得我醜?帶我出去丟人?”
這是什麼虎狼之詞?路千寧瞪大了眼睛,被他逼視著雙眸,一時間沒說上話來。
“剛才在車上跟誰講電話?”他又往下低了一寸,鼻尖緊緊抵著她鼻尖。
路千寧脫口而出,“沒有,我——”
她本能的不想告訴周北競他們,她用那種方式給了路康康一百萬。
別人眼裏,應該很難理解她和路康康的姐弟情,畢竟期間斷了這麼多年的聯係。
又有趙靜雅和張欣蘭那兩個人在中間插一腳。
她的否認,讓周北競眼睛裏躥了小火苗,他彎腰就在她下巴上咬了一口。WwW.com
她驚呼一聲,又被男人粗暴的堵住唇。
他的占有欲上來,很要命,根本不給她解釋的機會。
不僅存的理智是,兩人身邊還躺著小奶包,他箭在弦上時,把她抱起去了隔壁的書房。
不是浴室了,路千寧以為他在那地方膩了。
但他壓在硬邦邦、冷冰冰的書桌上,她的手緊緊抓著桌沿,卻忽的被他覆上,交纏著手指。
“我醜嗎?”他嘶啞著嗓音問。
路千寧差點兒沒笑出來,“我沒說你醜。”
她不想讓他去,單純的擔心他在眾人心裏精明神武的霸總形象坍塌。
“那我好看?”他離著滿意尚且差一小截。
她的回答瞬間就讓他滿足到心裏泛甜,“好看,怎麼樣都好看!”
哪怕剃了光頭,也是好看的,畢竟五官如雕刻般寸寸恰到好處。
看到他眸色中的得意和滿足,她笑他一把年紀了還這麼幼稚。
被他捕捉到微微上揚的唇角,又是一番懲罰般的折騰,“笑我?嗯?”
上揚的尾音伴隨著路千寧如歌似水的聲音一並響起,在安靜的室內格外清晰。
忽然,路千寧覺得手指上黏糊糊的,也不知被他抓著摁到了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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