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北競的心都疼的擰到一起了。
他不敢跟她說太多地話,怕控製不住情緒。
卻在她坐到他身邊,挽著他小臂想撒個嬌時,終於忍不住。
反手將她壓在身下,薄涼地唇緊緊貼著她軟糯的唇瓣。
他地吻帶著濃濃地不舍和霸道。
甚至想把她吞入腹中,嵌入骨髓。
微涼地指尖探入她的衣服,給她帶起了酥酥麻麻的感覺。
“千寧,你會想我嗎?”他鬆開她,抵著她鼻尖兒輕輕摩擦。
路千寧眼尾泛紅,微微點頭,“會,跑跑也會的。”
周北競喉嚨緊了緊,輕笑了下,“想念是可以忍住的,沒事兒的時候不要總在家裏憋著,多想想開心的事情就好了。”.伍2⓪.С○м҈
“可我開心的事情,都跟你有關啊。”路千寧的手勾住他脖子,仰著頭吻了吻他的唇,“我想你就給你打電話,不用想什麼開心的事情。”
“如果打不通嗎?”周北競騰出來一隻手,點了點她鼻尖,“打不通的話,不許哭鼻子,就打給別人解解悶。”
路千寧拍開他的手,“打不通我就再打,打通了為止。”
周北競低頭,棱角分明的臉頰埋入她頸間,“不聽話?我會生氣的。”
靜謐的室內,兩人耳鬢廝磨,喃喃細語。
路千寧以為,是他們複合後,有了跑跑後,再也沒有分開過,他不舍得,才那麼粘人。
卻從未想過,那是一種別樣的告別,和叮囑。
周北競不肯讓她送他去機場,吃過飯後,是張文博來接的。
他在她手裏接過行李箱,筋脈清晰的手背抓過行李箱的刹那,指尖兒都白了。
他緊緊拉著拉杆,換完鞋回眸又看了她一眼,“照顧好跑跑。”
“好。”路千寧身體靠在玄關處,衝他一笑,“我等你回來。”
周北競折身往外走,黑色的襯衫與黑夜融為一體,他招了招手,“別等,我若能回不需要你等。”
他聲音很輕,隨著夜風吹散,站在玄關的路千寧幾乎沒聽清楚他說的是什麼。
看到他頭也不回的走,她的心裏絲絲拌拌,像是有什麼東西在一點點的流失。
機場。
薑丞岸和顧南已經在那兒等著。
同行的,還有薑丞岸的一隻行李箱。
看著周北競闊步匆匆由外麵進來,薑丞岸迅速迎上去,“我準備好了,我跟你一起。”
“不用。”周北競拒絕的果斷幹脆,“這事兒我一個人辦就行,任強警惕心很高,多一個人都是多一個累贅。”
“可多我一個,他會被幹掉的可能性就大一些。”薑丞岸死活不肯,“這事兒賴我,如果不是我被藍家人騙了,你也不至於這樣!”
偌大的機場裏,他嗓門提高了一些,引得路人紛紛側目。
周北競蹙了蹙眉,看著站在麵前的三個人,冷聲道,“交代你們的事情,替我辦好。”
不容置疑的語氣,依舊不能讓薑丞岸放棄這個念頭。
直到周北競拍了拍他的肩膀,沉聲道,“你這個幹爸,我認可了,別讓我失望。”
幹爸。
兩個字瞬間讓薑丞岸肩膀上的擔子重了千金。
看著周北競去檢票的背影,他腳步沉的沒能移出去一步。